想起田微微对林芷和向梦彤的阴阳怪气…
爱的时候,缺点可以被爱情蒙蔽。
不爱的时候,所有的缺点都会暴露无遗。
汪苗听罢,直接破口大骂“韦易你个傻逼,你踏马的居然敢这么说我女儿。”
韦易勾起嘴角,阴冷的笑了“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你的好女婿说的,你可以回去,和他对一下。”
然后他打电话叫了保安,准备把汪苗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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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他的手机是向梦彤发来的微信:我在你公司前台了,现在上去方便的吧?
韦易迅速回复:亲爱滴,你稍等我一下下哈。
他准备把汪苗弄走,不想给向梦彤心里添堵。
他之所以让汪苗上来,是想看她唱什么戏。
还有就是,他想把当年的仇给报了。
他理解作为父母,想让女儿找到一个条件更好的婆家的那种心情,可是他不能接受,当初田家人明明同意田微微和他在一起了,却背刺他,背刺就算了,最后甚至还赶尽杀绝的,对自己可怜的父母极尽羞辱。
这口气没出,他不舒服。
他不是乐意找茬的人,所以也没有刻意去找茬,去报复。
对于韦易而言,田微微的骑驴找马忽然抛弃他不过是一个心上的一道浅浅的伤,后来,田东胜的人格侮辱是一道深深的裂隙,最后,方朋辉的里外打击与羞辱,才最为致命。
最搞笑的是,方朋辉三百六十度羞辱他的那一日,汪苗其实就躲在不远处。
她以为方朋辉韦易都没有看见自己,当然,方朋辉没看见,但是韦易看见了。
贵宾候机室里,林芷自由散漫的坐着,完全没有保持所谓大家闺秀的涵养,因为大姨妈的关系,她有些累,也不想在意那么多。
她耳机里是《红霞帔 》:
你看那红霞帔 烧成灰
她问着 红尘中 谁无罪
枝上枯叶点缀 那空落的门扉
壶中酒已尽她空掷着杯
桌上一封离书 良人迄今未归
凉薄红尘她已等到乏味
口口声声承诺 如云烟四散纷飞
她曾以为真心终有人随
可那人只叹到 本就门不当户不对
多情人笑着流泪 把戏文唱几回
却看不出自己余生结尾
台下叹百转千回 殊不知她心中
覆水难收已成万念俱灰
世人动着真情 敬着爱恨
寻着般配 躲着伤悲
却无一人 为她俯身正娶明媒
座上客末了仍然 争着是非
万家灯火 无处所归
她苦笑着 该是谁惭愧
你看那 红霞帔 烧成灰
这世间无以能熄 唯有离人泪
她问着 红尘中 谁无罪
罪在她动了真情 却换那人假寐
听弦断 曲声悲 众生醉
客散后无人问津 谁又能与她真心对
戏结尾 有谁见 她噙着泪
余生空余伤悲
多情人笑着流泪 把戏文唱几回
覆水难收已成万念俱灰
世人动着真情 敬着爱恨
寻着般配 躲着伤悲
却无一人 为她俯身正娶明媒
座上客末了仍然 争着是非
万家灯火 无处所归
这世间无以能熄 唯有离人泪
她问着 红尘中 谁无罪
罪在她动了真情 却换那人假寐
听弦断 曲声悲 众生醉
客散后无人问津 谁又能与她真心对
戏结尾 有谁见 她噙着泪
这世间无以能熄 唯有离人泪
她问着 红尘中 谁无罪
罪在她动了真情 却换那人假寐
听弦断 曲声悲 众生醉
客散后无人问津 谁又能与她真心对
戏结尾 有谁见 她噙着泪
余生空余伤悲
沈珏给林芷按着肩膀“有没有舒服点儿?”
林芷扭了扭脖子“舒服多了。”
这个时候,起飞时间到了,沈珏拉着林芷的手准备登机了。
只见潘晚音一身端庄修身的白色长旗袍,拎着一个白色大牌小包,面色冷淡,妆容精致的,走在他们的前面。
沈珏眼角余光看见这个人,自然是不动声色的。
潘晚音看见了沈珏,她当然想打招呼,可是她根本不敢。
只见,本来跟在马周身后的周一寒和王松,从后面走到了前面。
画面就变成了,原本走在最前面的沈珏和林芷,被围在了中间。
林芷当然注意到了潘晚音的那个不同寻常的眼神,但是她自然是不会把这段插曲放在心上的。
她心里只觉得,沈珏魅力真大,到处都有对他念念不忘的桃花。
两个人进了包间后,沈珏习惯性的拿东西扫描了一下,确定一切无恙后,就把林芷放在床上,温柔的说“老婆,一切安全。””
林芷蹭了蹭他的鼻尖,然后进了卫生间。
因为身份关系,沈珏的反侦察意识很强,住酒店也有这个习惯,先扫描一下,没有问题才能放松。
所以在山庄的那一晚,他们进去就扫描过了,没有问题才住的,结果没想到,后来出现了那两瓶牛奶。
倒是大胆,沈珏心想。
林芷随手脱了裙子洗了澡,换上睡衣出来,只见沈珏正在脱衣服,只穿了条短裤站在那里。
全身上下只有一条白色的短裤…
林芷撅着嘴,面色一红“你现在已经越来越不要脸了呢。”
沈珏不以为意的穿上睡袍“那是,在老婆面前,必须不要脸啊。”
随后他又继续不要脸的说“怎么办,才短短一个多月,我就从一个纯情的母胎单身老处男,变成油腻男了。”
哈哈哈,两个人同时放声大笑。
林芷躺在床上,吃着黑加仑的葡萄干,喝着一杯橙汁。
她都把潘晚音忘了,只见沈珏主动解释说“刚才那个,是我曾经的一个追求者,现在好像攀上高枝了。”
他不想林芷因此介怀。
当然,他也觉得她根本不会心怀芥蒂,但是,他觉得,总归是说清楚一些比较好。
林芷眯着眼睛“那个身材长相条件,倒是不错。”
沈珏不屑的笑了“不干不净,攀了没病。”
林芷来了兴趣,扑闪了一下眼睛。
沈珏会意道“总有些人不自量力的,那冯嘉雪肖想我,虽然是小三生的上不了台面,但对外也没说是小三生的,至少勉强还算是大家闺秀,家世清白,至于这个,我可嫌脏,什么理由都没用,我看不上,也觉得恶心。”
从窗户上看出去,夕阳的余晖正是动人的胭脂色。
那样红润的色彩渲染了云朵,也渲染了地面。
飞机就在这一瞬间滑上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