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电话犹豫良久,我还是接起了电话。
“你个搅屎棍,又整什么幺蛾子呢,你可别说你要搞古老六他老娘!”
师父一开口就开门见山,有时候我真的很好奇师父到底是如何知道我所有行踪的?
“师父,我没有搞那个老太太,我只是搞了一点钱而已,真的!”
“你放屁,你小子一肚子鬼心眼,我还不了解你,说,搞了多少?”
“也就十几万吧,不多,还没有赌桌上的多呢……”
“哼,你小子别得了便宜卖乖,我告诉你,现在赶紧给我滚回北春去。”
一听这话我有些疑惑,不会辽城还去北春做什么?
“师父,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红心姐的场子最近不太平,你去帮忙看看,对了,替我向她正好!”
说完师父挂断电话,看着电话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真不知道师父和红心姐他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其实有时候我自己也看不懂我自己的感情问题,有时候会很迷茫,有时候又会很清楚,反反复复让人捉摸不透。
第二天中午,我们到达北春城,经过一路的颠簸,我本以为包家林和张志涛俩人会很累。
可我没想到俩人精神的很,估计是昨天发了财,兴奋了!
“张哥,想办法把保险箱打开吧!”
“没问题,交给我吧!”
说完我下了车,直接来到红心茶楼,包家林和张志涛则是开车出去找人开保险箱。
“红心姐!”
一进门我就看到红心在吧台对账,看我她并没有意外,也没有问我为什么没有打招呼就离开。
“你小子又回来了!”
“是啊,我听说红心姐的场子不太平,所以才回来的!”
一听这话红心笑了,随后叹了一口气。
“我本以为你师父会亲自回来帮我,可没想到又让你过来了!”
此话一出我就明白了,看来这里根本就没事,只是红心想让师父回来而已,所以才说场子不太平。
“特么的,我都说了,你离我远点,你特么挡我风水!”
突然一个青年怒骂一句,我不禁回头看了一眼。
不远处的一张赌台上坐着一个青年和一个女人,青年带着大金链子和大金戒指,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
他身边的女人却是浓妆艳抹,脸上的颜色和脖子的颜色不成正比,就好比刮了腻子一般。
而他们俩人身后站着一个青年,这个青年身高至少得有一米八,留着平头。
不过看这个青年的架势应该是保镖的样子,对赌桌上的青年鞍前马后,端茶倒水的。
“你赶紧给我滚一边去,我特么输了一天,就是特么你方的!”
青年推了平头青年一把,平头青年只好站在一边,自顾自的摸出香烟点燃。
我看到平头青年抽的是塔山,可赌桌青年抽的还是中华呢,难道给别人做事连个好烟都混不上吗?
而且这个平头青年看起来年纪在三十岁左右,赌桌上的青年也就二十五六。
就算是平头青年是小弟这种身份,也不能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他啊。
俗话说人要脸,树要皮,无论是带人做事还是收小弟雇保镖,都不能让人下不来台,毕竟人都是有尊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