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有钱紧握手中折扇,猛然一击掌心,发出清脆的响声。
随后以庄重且严肃的神情宣布道:“各位安静,且听安宁姑娘如何道来。”
静待喧闹人群,安静下来后,泰有钱面向安宁,点头示意道:“安宁姑娘,现在可以继续你的发言了。”
安宁轻微笑以示感激,随后转身面向众人,开始发言:“经过长时间的调查与分析,许振听的狂暴行径及企图杀害妻子的动机令人瞩目。在此背景下,他具有极大的嫌疑,被认为是杀害张家妍女儿的凶手。”
闻言,许振听情绪激愤地挺身而起,愤怒地辩解:“狗日玩意,去你娘的有嫌疑,我没有!!”
紧接着,薛景墨再度将许振听制服在地。
安宁见状,开口示意道:“景墨,切勿让他肆意妄为,将其嘴巴封住,务必紧紧摁住他,别让他乱动。”
“我知道了,媳妇。”
许振听仍在奋力挣扎,但终究难以抵挡薛景墨的力量。
安宁见状,认为局势已暂时稳定,遂再次转向围观人群,继续发表言论。
“在如此的精神状态下,无需过多阐述,即可明了,张家妍的女儿是在何种环境下遭遇不幸的。”
“同时,有一事切勿遗忘,那便是……张家妍始终坚称,许振听是在醉酒状态下杀害了女儿,并对她实施了家暴。”
“然而,许振听在与你们相处的过程中,应当未曾表现出醉酒的状态。是与否,你们仔细回忆下,便可知晓。”
众人听闻,纷纷议论,七嘴八舌起来。
【这么说来,他好像真没有在大伙面前喝醉过】
【我反正没见过】
【我也没见过】
【我也是】
【我也是】
【我跟他喝过酒】
【怎么说?喝醉过?】
民众纷纷聚集,面部紧贴发言者。发言的青年吓得退后三步,但其他人岂能错过如此良机,自然是紧追不舍。面对此景,发言者心生懊悔,但在众目睽睽之下,终究还是开了口。
【没有,就只是小酌一杯,然后回家了】
【切】
【没劲】
众人纷纷失望地移开了目光,回归各自原位,然而袁妈妈却向在场众人提出疑问。
【果然有诈】
【还有谁跟他喝过酒】
【我邀请过他】
一中年男子举手发言,众人目光汇聚,纷纷贴近面部,齐声询问:
【然后呢?】
【他拒绝了,说不能喝酒,要回家陪老婆之类的,当时我老婆还羡慕张家妍有个好老公呢】
【哎呀,神经病吧你,好端端提我这茬干什么?现在我一想起这个事,我就想给自己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得了....】
【切】
众人纷纷归位,不约而同地向这两位夫妻投以冷漠的目光。那种尴尬的境地,简直令人无法承受,仿佛夫妻二人可以用脚指头抠出三室一厅的空间来逃避……
“深思熟虑后,我不禁推断,许振听或许深知自己醉酒后的行为失控,因此选择在家中独自饮酒,并在家中对张家妍实施暴力。鉴于女儿刚刚出生,张家妍一直忍辱负重,沉默不言。直至有一天,许振听再次醉酒殴打张家妍时,女儿的哭泣使他心生烦躁,怒火中烧之下,竟然将孩子抛掷出去。待冷静下来,悲剧已经酿成。为了逃避责任,他进而上演了一出又一出拙劣的戏码,诱导众人相信他,保护自己,并攻击张家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