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泽谦淡淡地道:“把头发吹干。”
萧筱目光坚定,语气充满执拗,“不吹。”
“你敢披头散发,我就把你的头发给剪了,我说到做到。”,厉泽谦冷质感的声音又响起。
这个女人,管起来比他管几个军队还要难。
麻烦死了,真不知道傅晏礼那人是怎么忍受得了的。
但...也很怂。
萧筱走到床头,拿起昨天晚上帝祁冥放的吹风机,把头发吹干。
“吹完头发,过来把这些吃了。”
萧筱走到桌子旁,见到盘子上的几个馒头,眉毛拧出一丝不悦,“我不吃。”
“太晚了,餐厅没什么吃的了。”
也不看自己什么时候醒,现在都接近下午两点半了。
见她站在那里,并没有要吃的意思,他又道:“还有一下午的训练,你确定不吃?”
听到这,萧筱伸手把一个馒头拿在手里,一口一口地啃起来。
越啃越想哭,于是眼泪不争气地又流下来。
他们两个男人都没让她受过这种委屈,至少在吃的方面,从没让她啃过这种干巴巴的馒头,来到这个鬼地方,才不到两天,所有的苦刑都让她尝了个遍。
“又哭什么?”
这女人怎么无时无地在哭。
“噎到了。”
她那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看着他,犹如水出芙蓉般清丽,内心莫名地软了半分,无奈地叹了口气,“矫情,别吃了,把嘴里的吐出来。”
怎么被养得这么娇气呢?一点苦都受不得。
“下午没力气怎么办?”
“受着。”
他真的受不了她的眼神了,三十年的清心寡欲,没想到被这女人给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