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起得这么早?不再休息一会儿?”,萧筱下到客厅,见他一副气定神闲般坐在沙发上看着杂志,完全不像生病人的样子。
帝祁冥放下手里的杂志,拉过她的手,让她坐在他腿上,抱着她,“我都因为你胃出血了,你这小没良心的也不来照顾我?”
他的声音低沉的,又带着些沙哑,让人听起来有一种被撩拨心弦的诱惑力。
萧筱低着头,手指把玩着他衬衣上的扣子,“他们说你吊完那瓶药水就已经好了,不需要有人看着。”
帝祁冥挑了挑眉,问,“谁说的?”
昨晚吊完那瓶之后,还有三瓶要吊。
傅晏礼站在不远处,双手插着兜,看着他们,声音幽幽地开口,“不这样说的话,这个女人铁定是要愧疚得守在你床边一晚上。”
“去吃早餐。”,帝祁冥轻笑一声,拉着她的手起来。
帝祁冥:“吃完之后,等会带你去玩玩。”
“去哪玩?”
“帝御公馆后面有个马场和高尔夫球场,也算是为裴卿泊他们两个接风洗尘。”
“好。”
她对帝御公馆谈不上喜欢,甚至有些反胃恶心。
“怎么不吃了?”,傅晏礼见她放下手中的筷子,问。
“没什么胃口。”
………………
帝御公馆。
球场和马场离这里有些距离,只能坐观光车去。
她心不在焉地看着外面的草地。
不知看到了什么,她的身体一僵,瞳孔紧紧收缩,那片草地,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曾经在那片草地下面,有成千上万的蛇爬在她身上。
那种黏糊又恶心的气味,仿佛又环绕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