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萧筱开口,白鄞恩才回过神来,“你好,萧...小姐。”
约翰:“坐吧!”
“萧小姐,不好意思,我为刚才的失态向你道歉。”,餐桌上,白鄞恩早已恢复了往日的模样,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对着萧筱开口。
“没关系。”,她拿起一杯果汁,“我喝不了酒,请多见谅。”
“没事。”
约翰看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眼神变得比刚才更幽暗了些。
“你吃这个,这道菜是这里的特色。”,白鄞恩特意用公筷夹了不远处的鱼给她。
萧筱看着自己碗里的鱼肉,难为情地开口,“白先生,不好意思,我...对鱼过敏。”
“过敏?”
白鄞恩和余约翰对视一眼,眼里闪过一抹异样。
“过敏就不要吃了。”,约翰说。
……………………
一整顿饭下来。
她都吃得并不是很自在。
白鄞恩道:“这么晚了,我叫人送你回去。”
“麻烦白先生了,我自己回去。”,萧筱起身向约翰弯了弯腰,便拿上自己的东西离开了包厢。
“约翰,到底怎么回事?”,萧筱一离开,白鄞恩坐不住了,立马开口问旁边的男人。
“什么怎么回事,就你看到的那样。”
“她很像白浅。”,白鄞恩一字一句地开口,“她很像我妹妹。”
“像而已。”,约翰有些烦躁地放下酒杯,“你别忘了,小浅的尸体可是你亲手放进棺材,是我们亲眼看着她被火化,你觉得你刚才那个态度,像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