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祁冥和傅晏礼出来时,就看见裴卿泊正在三楼的露台外抽着烟。
“以后你们不要在她面前垂头丧气,别影响她心情。”,帝祁冥的声音从裴卿泊的背后响起。
“就算再难受也给我憋在心里。”,帝祁冥拿过桌子上的烟盒 ,抽了根烟出来,点燃后便把烟盒扔给一旁的傅晏礼。
傅晏礼抿了抿唇,最后还是从里面抽出一根出来,想着等会进去陪她,所以并没有抽,只是拿在手上玩着。
裴卿泊很是烦躁地揉了揉头发,“我们到底该怎么办?”
“我今天问过几个研究艾滋病的专家,如果及时阻断的话,还是可以有机会治愈的。”,帝祁冥吐了口烟,手指放在圆形的小玻璃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就算治愈不好,但她也会和普通人一样,自然死亡。”
“这我都知道。”,裴卿泊在她的结果出来时的第一时间就询问了那些医生,他们给的回答和帝祁冥的没什么两样,但是……
“万一呢?”,裴卿泊把手上的烟蒂紧握在手心,“这是有风险的,万一她真的只能活十几年呢?到那时我们又该怎么办?”
帝祁冥声音带着些凛冽,“所以现在只能让她去治疗,哪怕有风险也得去试一试,别无他法。”
“先瞒着她,等有天实在瞒不住了,再告诉她。”
至少现在能让她无忧无虑地过得开心。
傅晏礼回到房间时,发现她并没有睡。
“怎么还不睡?”,他掀开一侧的被子躺上去。
萧筱便立即地滚到他怀里,伸出一双白嫩纤细的手抱着她雄劲的腰,仰起头道:“没有你们陪我,我睡不着。”
她软软地靠在他胸膛上,听着他起伏的心跳声,娇声娇语的道:“怎么办啊,我好像越来越依赖你们了。”
“这不是正好吗?”,傅晏礼一手放在后脑勺下, 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肩膀上,捏着她柔软的后颈,嗓音里的笑意懒悠悠的,“你就可以永远都离不开我们了。”
“那不行。”,萧筱鼓起腮帮道:“我这么依赖你们,那以后你们不在我身边怎么办?”
她不敢想象,以后他们不在她身边,她会怎么样?可能真的会生不如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