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筱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后,继续闭上双眼。
裴卿泊非常烦躁地把闷了口酒。
烦死了。
傅晏礼低头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从那两个孩子出生到现在四个多月了,抱过他们的次数五只手指都数得过来,在他们两个眼里,抱老婆比抱那两个小屁孩重要多了。
“以后别给她喝太多酒。”,帝祁冥拿过刚才萧筱喝过的酒杯,拿着瓶威士忌给自己倒了杯道。
“我乐意。”,裴卿泊冷呵一声,这几个字几乎从牙齿缝处蹦出来的。
他看了眼在傅晏礼怀里安静的女人,心里的不满才稍微消散了些。
裴卿泊看着对面的帝祁冥道:“帝老头住院了你知道吗?”
按理说他应该叫一声伯父,但以帝松洲现在这个半截入土的年龄,还有他以前对帝祁冥和雨阿姨所做的事,喊一声老头算是便宜他了。
“知道。”,帝祁冥玩着手里的酒杯,声音平淡开口道:“前几天还让我去医院看看他呢!”
“肯定憋不出什么好屁。”,裴卿泊啧一声,道:“但看样子活不了多久。”
帝祁冥神情松散地靠在沙发上,慢慢地品着手里的酒,“关我什么事。”
“按理说现在除了你和雨阿姨还有雨方好之外,其他人都回去守着了。”,傅晏礼开玩笑道:“你现在处处打压他们,说不定你的哥哥嫂子们趁着这个机会,在帝老爷子面前说几句好听的,就不怕他脑袋一昏,把那家产全部都留给你那几位哥哥?”
“该是我的那份,谁也拿不走”,帝祁冥眼睛一眯,语气冷然如冰。
敢拿也得要看看有没有这个命花。
萧筱闭着双眸的睫毛轻颤着,她并没有睡着。
而他们刚才所说的话,她也一字不漏地听到了。
所以现在帝老爷子住院了,帝祁冥会不会更容易下手?
以帝祁冥的性子,真的会让帝松洲安稳地死去吗?
傅晏礼看着怀里的女人乱动着,便抱着她起身,轻哄道:“我抱你回房间休息好不好?”
萧筱:“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