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平赶紧屁颠屁颠的接过行李,然后塞到了后备箱里。
这时候,王发忠也将师徒二人请上了轿车。
王发忠坐在左侧,中间是须发皆白的左墨,靠右边的是武雪月。
“老爷子,你贵姓?”
王发忠攀谈起来。
眼前的老者,给他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他发现他一点也看不透眼前的这位老人。
这也不禁让他对眼前的这位白发老者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老道我姓左,名墨,左墨是也。”
左墨回答道。
“左墨?老爷子这姓还真是罕见呢?”
王发忠沉吟了一下。
他总觉得这个名字好像有些耳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对了,老爷子,你们这是去东山省有何贵干?”
王发忠继续问道。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去一趟凤城的岩西煤矿,我有一位忘年交拜托我去给他的朋友治病。”
左墨说道。
“凤城?岩西煤矿?”
王发忠闻言不由一愣。
要是搁在之前,他可能对这两个地理名词并不怎么感冒。
但是现在一听到这两个词,他立马就想到了一个人。
“老爷子,你的那位朋友不会是姓冷吧?是个小年轻,非常的英俊帅气。”
王发忠问道。
“哈哈,巧了,还真是他!
看来王书记也认识我这位小朋友啊。”
左墨捋着胡子笑了起来。
“不错,我们也是认识的,也算是相谈甚欢。”
王发忠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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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风昨天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难以磨灭。
“对了,老爷子,你刚才说去治病?你会治病?”
王发忠疑惑的问道,他的眼睛凝视着左墨,打量起对方。
“对啊,要是不会治病,我何至于千里奔波。
唉,命苦啊!”
左墨摇头说道。
“左墨?武家,还有武家的姑娘?您不会就是10年前在京城昙花一现的左神医吧?”
王发忠突然瞪大了双眼。
“什么神医不神医的?我倒是姓左,但是,神医可不敢当。”
左墨微笑着摇头。
“据说十年前,武家的老爷子脑溢血,医院的人束手无策,最终是一位姓左的神医出手,手到病除。
听说这位佐神医几针扎下去就将老爷子从鬼门关拉了出来,并且没有什么后遗症。
武姑娘,救你爷爷的是这位左神医吧?”
王发中向武雪月求证道。
“正是我师父。
十年前正是亲眼目睹师父救我爷爷的那一幕,我才有了拜师的念头。
没想到一等就是十年,总算再次遇到师父了。”
武雪月对着王发忠点点头。
“哎呀,原来真是左神医,能够遇见左神医,王某真是三生有幸啊!”
王发忠立马热情起来,语气甚是恭敬。
能够凭着几根金针,然后放血救人,事后没有任何后遗症,这种手段简直匪夷所思,值得让人尊敬。
哪怕他是一省之书记,也不例外。
别的不说,万一哪天自己也脑溢血呢?
“别客气,别客气。
我就是搭你个顺风车,也没别的意思。”
左墨挥挥手,一脸无所谓。
“是是是,没想到竟然是左神医要搭车, 刚才真是怠慢了。”
王发忠愈发客气起来。
“没事,没事!”
左墨随意挥挥手。
突然变得恭敬的王发忠,让左墨有些意兴阑珊。
这一刻,他想念起冷少风,相比之下反而是冷少风表现的比这个大书记更洒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