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感觉自己被耍了,语气不善道:“意思便是没有证物?既然没有证物,你便是恶意诋毁徐家女的名声。来人呐,拖下去,重打50大板。”
武胜一听要打板子也顾不得太多,赶忙道:“不,不,我有证物。”
判官有些不耐烦了:“证物在哪儿?”
武胜硬着头皮道:“被我穿着。”
一听这话,谢觉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竟然还真说穿在身上。”
判官气得用力用惊堂木拍了拍准:“大胆武胜!你敢戏弄本官!”
武胜被吓得一哆嗦,连忙道:“没有,没有,草民怎敢戏耍大人,这底裤...当真在我身上穿着。”
判官强忍着脾气道:“行,来人,带他下去将底裤脱了。”
“是,大人。”
半晌后,衙役将武胜重新带回,将底裤呈了上去。
判官嫌恶地看了一眼:“这便是你说的证物?”
“千真万确,大人。当时住在附近的人都看见过,大人若不信,可以找他们过来问话。”
徐芸芸神情冷漠地看着武胜:“方才你还说嫌它晦气将它扔了,如今怎么还穿在这里身上了?”
判官也怀疑地看向武胜。
武胜吞吞吐吐:“因为,因为,那是因为我家境贫寒,看这底裤还这么好,一时没忍心扔便将它穿了。”
“那你为何方才跟本官说,被你扔了?”
“我,我那不是要面子吗?她都偷男人了,那奸夫底裤都被我发现了,如今我穿了,面子里子都没了。”
“这倒也说得过去。”
判官又看向徐芸芸:“你可还有何话要说?”
“民妇有,武胜所呈证物为假,那底裤是他自己买来的布匹制作而成,并非所谓的奸夫。”
“徐芸芸,你个贱妇你胡说什么?!”
“大人,民妇并没有胡说,民女有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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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胜有些慌了神,莫非真有证人?
“传证人。”
片刻后,衙役领着西街布庄伙计过来,武胜见到伙计,脸变得煞白。。
伙计朝着判官跪了下去:“参见大人,草民乃西街布庄的伙计。”
判官指着底裤问道:“这你可认得?”
伙计点头:“认得,月初武胜曾在布庄买过一匹这个花色的布匹,武胜来布庄买过好些天,草民记得他。”
“你,你胡说,大人你别信他的话。”
伙计本就因为他的话误会了徐芸芸气恼,这会儿又听武胜说他胡说,他毫不示弱道:“我没有胡说!你分明就买了!”
“大人,大人我知道了,他便是徐芸芸的姘头,所以他们二人联合起来冤枉我。”
伙计不过二十出头,听到这话被武胜气的面红耳赤。
“你别瞎说,我与她半点关系没有,分明就是你自己做了亏心事!”
忽然伙计想到账本,连忙道:“大人,布庄账本上有写何人买了何物,只要大人一看便知。”
听到账本,武胜直接瘫在了地上,完了,全完了...
账本很快送来,判官看了那日的账单,重重地用惊堂木拍了拍桌子。
“武胜,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要说?”
本以为武胜会因此认罪,没想到武胜突然道:“大人,此事主谋并非是我!我,我只是受人钱财办事,是这徐芸芸自己得罪了人!”
武胜恶狠狠地想,既然他要挨板子,那么那个人也别想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