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姨艰难地点了点头:“京城的据点与柠溪州、嘉宁州不同,抓来的女子...”
“抓来的女子怎么了?”
“抓来的女子是官家女子。”
谢觉夏难以置信:“你,你说什么?你们怎么敢如此大胆。”
小泠然也一脸震惊地等着春姨继续说。
“不,不过都是四品以下的官家女子。负责与我们接头的人告诉我,说达官贵人玩腻了青楼女子,平常百姓他们又觉得没有情调。而官家女子既是良家子又有诗情才艺...”
谢觉夏不解:“难怪没有人管吗?”
“管不了,许多三品以上的官员都被拉下了水,有的官员起初也不知这些女子的出身,待他们知道后,木已成舟。
为了不危及他们的身份地位,他们往往都会选择将错就错。”
小泠然捏紧了手中的银针:“好一个将错就错。”
褚念儿被气得小脸通红:“太过分了!”
“那些官员你知道有哪些嘛?莫非是你之前所说的那些大人。”
“我所说的大人皆是地方官员,并非京官。”
“我知道了,无论地方官员还是京官,皆同样可恶,你且说来,那些官员有哪些。”
“有...”春姨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都吐不出来。
只见她面色变了又变,小泠然赶忙上前:“你怎么了?”
春姨没有回答,瞪大了眼睛,直挺挺地倒了下来。
“怎么回事?”
谢觉夏大些胆子上前:“这也不像中毒啊!”
突然褚念儿惊恐地道:“泠儿,夏夏,你们看那边!”
小泠然、谢觉夏听到褚念儿叫喊看了过去,只见所有人贩子皆瞪大了眼睛,倒在了地上。
“怎么会这样?”
下一秒更为惊恐的事情发生了,只见春姨与其他人贩子身上突然冒出了许多小虫子,不过片刻他们的血肉都被啃食干净,只留下森森白骨,和一摊血迹。
吃饱喝足的小虫子,仿佛瞬间化茧长出来翅膀快速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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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泠然见状赶忙用银针将一只正要飞出窗的飞虫扎在了窗框上。
被扎住的飞虫扑腾了几下,化做了血水。
怎么会这样?这些飞虫都是什么?竟然飞得如此之快。
如今柴房一只飞虫不见,仿佛方才发生的都是错觉。
若不是小泠然将一只飞虫扎在了窗框遗留了血迹,她们都要以为方才发生的皆是幻觉。
看着这一地的尸骨和血水,小泠然、褚念儿、谢觉夏再也忍不住,跑到外面大吐特吐起来。
她们缓了好一会儿才重新进到柴房。
没想到等她们再进去柴房,柴房内又发生了更为匪夷所思之事。
先前还有的尸骨,如今全部变成了粉末。
谢觉夏嘴唇哆嗦道:“太,太可怕了,这是什么虫子,怎么将人吃了会变成这样。”
小泠然苍白着一张脸:“我也不知,待二姐姐回来,我问下二姐姐。”
褚念儿几乎要站不稳了,好在小泠然与谢觉夏扶住了他。
“怎么...怎么会这样?”
昏暗的地下室内,一身着官服的男子,好整以暇地走在一堆瓶瓶罐罐中。
突然他停在了几个罐子前:“怎么没有声音了?”
他将面前的几个罐子的盖子打开,咦了一声:“怎么都死了?有意思。柠溪州啊,柠溪州,真是太有意思了。”
男子从怀中取出一个盒子,将那几个罐子里面的死去的蛊虫倒了进去。
盒子里传来奇怪的声音,男子宠溺地一笑:“乖,慢慢吃,待会儿还有呢,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