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何有点失落,是自己的小心思没有被发觉,还是自己根本就自己多思多想了?虽然面上没有表现出来自己不开心,可那总是走神总是奇奇怪怪的发脾气,谁都看得出来。
那事好像就成了一个疙瘩一样种在了心头,怎么都挥之不去,女子轻拍打着自己的头好让自己能够清醒一点;就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如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此地不宜久留,若当真如黄莺所说那么一切都还有机会,我们要不要一起去把那源头找出来。”
慕容白问着大家的意见,可他们却都只是遵从王储殿下的命令;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暗处潜藏的鬼祟却在密谋着自己的强大,好发动下一次攻击。
肥猫一声嚎叫化身黑狮,载着所有人在断魂林中大摇大摆的走着;周围的一切都避之不及,没一只敢上前。
慕容白护着自己有名无实的妻子,看着他躺在自己的臂弯里沉沉的睡去,可劲儿的心疼,一脸的内疚不已。
他们下山那么久却没有找见国舅爷与王玥翊的身影,不知道他们二人到底跑了哪里去,现在意识不清很是容易的遇到危险而不自知。
“断魂林的那些将他们解决掉了吗?”
“回禀主子,还没有。”
“呵呵呵不愧是雪神殿下在意的人,实力当真不容小觑,他身边一个个都是强悍的对手,不瓦解掉早晚都会威胁到雪神殿下;统统的给我出动,拿不下你们都给我去喂魂泉。”
“尊令。”
杜鹃疾言厉色的说着,来人吓得连忙退下了大殿。转瞬即逝的情绪,杜鹃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回首与那个被囚禁在玻璃里的人言语起来。
“怎么样?”杜鹃托起香腮,眉眼端着那一席红艳的女子。“沦为阶下囚的滋味不好受吧,谁叫你要去做那个人的走狗打手。”十分不屑。“曾经高高在上的你,所有的花魂与你都需要毕恭毕敬,就连雪皇与你都会客气三分,可现在呢?你什么都算不上了,月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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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嘲讽我?”月姬闻话,眉眼都没有挑。“我可没兴趣听你的戏弄,你想怎么样动手便好。”
“月姬别给脸不要脸,若非看在你也属于花魂一族我会与你这般客气!”
月姬有些狼狈,发丝垂落耳畔;微颤着睫毛睁开了那双清澈的眸子,可惜没什么神采的瞥向了杜鹃那个有些气急败坏却还在趾高气昂的人。
“各为其主罢了。你我都选择了不同的轨迹人生,你为了雪神甘愿背负一切,我为了黄莺也可以丧尽天良;到头来你我在他们的心里到底占据了什么样的位置只有我们自己心里门清。”
杜鹃听着,面上虽没太多表情,可也看得见她的咬牙切齿,拂袖而去。一巴掌拍在了门框上,残留下的掌印冒着灼灼的黑气;与墨气不同,这东西具有强烈的腐蚀性。在花魂里,杜鹃是唯一一个修行了以毒置换的花魂。
还记得当时见到她的时候,眼眸如此清灵,丝毫不染尘埃,与谁都温柔似水,说话声轻柔细甜,谁都不会想到她会是一个可以挺身而出以身挡在雪神面前的人;以一己之力击退其他所有人。
打那以后杜鹃的性子就变了,高冷且不易接近,与任何人都不友好。
“我们的选择有没有错,自己心中甚了;其实与雪神相比,黄莺没有做的太多出格。”
只是有些事情是连月姬都不知晓而已……
杜鹃很是生气很是恼怒,竟然有人敢质疑她所做所说,她哪里有错,她为雪神出生入死哪里有错,她一心忠于一人何处有错;心中门清?清楚什么?知晓什么?不过阶下囚之言的几句就叫我心神不安,实乃大忌;我会让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