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〇章鸿门贴
“是你害死他的,是你害死他们的;明明你那么强,是你不肯出手救人。”公主莺脑子嗡鸣,面对林子的指责。“你自称王储殿下的妻子,顾着王储殿下的颜面可你从来都没站在王储殿下的立场为他做过一件事吧,你只是为了你自己。你口蜜腹剑伪装自己欺骗王储可你骗不了其他人,你的本性就是如此不堪。”
公主莺被这突然的劈头盖脸骂的有些失措,险些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直接了结那个小子。
“你知晓什么,别胡说八道。”
两人剑拔弩张,在院里争吵,生怕与人听不见。
“林子是不是姐姐与你不好,哪里说错了吗?你要这样的侮辱攻击与我?”
三百六十度转变,搞得林子有些措手不及;装可怜与谁看?当林子反应过来时,公主莺梨花带雨已经被欺负得楚楚可怜,周围早已经站满了形形色色的人,包括慕容白。
眉眼深锁,怒不可遏;脚踏着围栏便一跃而下,肃目而视。吓得林子一个措步后退,差点踉跄的摔倒。搀扶起妻子,护在怀中。
“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对我的妻子评头论足,侮辱攻击;赶紧滚否则休怪我银枪无情。”
“我,说的不过是实话,这世上怕也是只有你才会去相信他的那张嘴脸。”
“有种再说一次!”
慕容白化出银枪笔直而出直挑林子脖颈,只差了那么几公分,便血溅当场;王君及时制止。
“我知晓你有气无处使,不要把利刃对准与自己出生入死的人;对于错每个人心中的尺度都不一样。你坚信自己的妻子,他只是相信自己所听所闻而已。”
“什么所听所闻,我不相信我妻子会是一个蛇心心肠歹毒的女子,她温婉善良,与人为善,不争不抢,不恶不妒,是问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说得出做得出那些事?我娘子生性胆小,却依旧坚持着守护雪域安宁;他可是你们雪域的公主呀。”
两人听着木讷,满脑子打着问号;他口中的人确定是那个人?这边争执不休,一封红色的请帖从有客来居的上空落下,速度之快,如同包裹着一层气直削进了他们直接中间的石板。
包裹的气散去,老板娘飞身而出,将那团散去的气,化解。将嵌入石板七分的请柬拔出,瞬间石板四裂而开。
“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乱扔东西,把我家的地板都给砸了;一大早的你们吵吵够了没?”
女人摇摆着腰肢两步上前,将请柬递给了慕容白,扫视了一眼公主莺,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
“东西是你的,可这东西危险,小心点;散了,散了。”
老板娘一摇一摆的走了,慕容白紧着公主莺回了房,东西随手一搁在桌面,小心翼翼的扶着自己的妻子躺上床榻,看她泪如雨下真叫人心碎。慕容白怯怯的撩动着黏在女子脸颊上的发丝,那人一把紧握贴于脸庞,垂泪声声泣,花落凋零枯。
“好了,不要再伤心了。”
“相公会相信我的对吧!”
“当然!灵儿莫与他人计较,为夫定然不饶。”
什么?
公主莺错愕,浮海翻腾,一滴泪滑落眼眶,滴答一声溅水花散。紧握着慕容白的手缓缓的松开,深沉下眸子,已经不知深意;低垂下头静默不与。咬紧下唇,破皮溢出了腥血,整个身体微微的发抖。
“娘子……?”
“我,累了。”
公主莺侧身躺下,背过身去;眸中恨意切齿。看着慕容白也实在没辙,起身便离开;展开请柬一阅当即吓得心颤。
“断魂林恭候大驾,生死战各安天命,杜鹃谨上。”
“杜鹃邀我断魂林一战么。”
慕容白陷入沉思,眉色凝重;突然院里出现了叫嚣声,一个个明目张胆的出现,手持寒光乍现的利器。慕容白踏出门,回身紧闭房门,请叫嚣之人小声一些,他家夫人正在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