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宫的各个角落都残留下了那奇怪的线头,链接起来就会像蛛网一般,萧默寒拽紧那细小的线头,将他们都收集起来;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有一双眼睛正虎视眈眈的窥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零尧伤重呕血不止,只怕命不久矣;王忆镶将她送回房间,观其脉探其面无血色,心诧不已。
“怎么可能会伤得这么重?萧默寒不至于出手没有分寸。”浑噩之中的零尧口中呢喃着一个名字,雪影。门碰的一声被拨开,国舅爷面露难色的伏在了零尧的身边。
“零尧零尧……零尧醒过来……!”
“司徒笙……我没事不用担心,不要责怪任何人,不是他的错。那些记忆我都想起来了,我被控制在了月姬的手下,为他做尽了伤天害理的蠢事;司徒笙你要原谅我。”零尧空遂的眼神看着,无法定焦,泪眼迷离的呢喃着一字一句;“司徒笙我没想要杀你,真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被控制的,我不怪你一点都不怪你。”司徒笙嚷着,想要零尧听见,泪眼纵横鼻涕随之;可零尧空遂的眼睛里再也没有了生机,也再也没有了喘息。司徒笙咬紧牙关,攥紧拳头那一刻他逐渐的失去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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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人立即马上将萧默寒找出来,地宫里很快就热闹了起来,感受着国舅爷的愤怒下的侍卫情绪也变得激动。找到萧默寒二话不说的就将人架着来到了国舅爷的面前,硬生生的压着跪了下去,膝盖脆声的与地面亲密了一下。
“放开我!”
“为什么这么做?”
“国舅爷萧默寒她不是有意的。”
“给我个解释!”国舅爷极尽克制着自己愤怒的情绪,一手把着椅把紧紧的抓着,手指都嵌进了木料里。
“什么解释?国舅爷若有所指着什么?”
“还敢装蒜,在我的地方你竟敢肆意妄为,妄动杀机。”
“妄动杀机?你是说我伤了零尧?这么说这是为了她来与我兴师问罪了。”啪!国舅爷手一用力,椅把碎成了沫渣拽在了手心。萧默寒看着有点奇怪呀,这种杀机四伏的感觉不应该啊。
“零尧重伤,不治而亡。”什么?“不可否认她是真的伤在了你的战魔剑下。”萧默寒整个人都震惊不已,脑子嗡鸣,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脑子里回想着王忆镶的那一句话。
“不可能!”萧默寒断然否决,心上疑惑不解。“我没有杀她,我的战魔剑都没有碰到他;我不信。”据理力争,可国舅爷怄得心肝疼,脑仁炸裂,直接病倒;下令将萧默寒下狱,择日问斩。“冤枉!我冤枉。”萧默寒叫喊开,她没做过的就是没有做过,她坦荡,一身傲骨。
王忆镶虽有不忍,但也被身旁的兄弟拦下了。国舅爷气急攻心得了重病,王玥鲲怎么看都觉得奇怪,他与零尧的感情竟然至深到如此地步,他的死对他打击这么巨大,一切都太过奇怪!
“总觉得哪里有点莫名其妙,群龙无头方寸必乱。”王玥鲲虽然平时爱胡闹,可总能一针见血直指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