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男女情爱,
什么你我欢好,
在世间大义面前不过只是镜花水月一场。
然事实真是如此吗?
和煦的目光落在了话本子的最后一页上:
“若是爱极了,即便是瞒天过海也要将她藏起来,带在身边看一辈子......”
末尾这句话意味深长,
和煦合上了书,视线默默移到前方翻书翻的百无聊赖的小姑娘身上,眼底微光闪烁,莫名情愫浮动不休时,他唇角微勾,咬字轻缓若细风道:“瞒天过海,此真为一大妙招......”
“岂有此理,钱和居然还恶人先告状!”班里寒允卿在从回来的弟子口中大概知晓议事厅里面发生的事情后,气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骂道:“这个狗东西,怎么这么卑鄙!”
沈修竹也是同样神情凝重,相较于对钱和如此卑鄙的膈应,他倒是有一点疑惑:“好端端的,萧兄怎么就闯到禁地去了?明明规矩也是比试前仔细讲过的。”
“还能有什么?”沈绾竹皱眉道,“不过就是打的时候激烈了些,一时冲动,不慎冲进去罢了。”
胡先意有所指道:“那真是不小心啊。”
陈雪跟着叹气道:“这......这怎么也得小心一些,那可是禁地啊,虽然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但是......因为有人进去就炸成那样,肯定是十分危险的。”
周叶唏嘘道:“是啊,当时我还以为地面要塌了呢。”
话落,他又想起来,转身对坐在自己位子上沉默良久的时望轩道:“时兄,我好似见到你同萧兄切磋缠斗,最后的时候你有没有看见钱和捣鬼?”
“哎呀你别问了,”陈雪回头给了周叶‘你懂我也懂’的制止眼神,并压低声音道:“你是不是瓜?他跟萧玉书是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萧玉书出了这么大的事,少说也得退学,时望轩心里边别提多担心多难受了,你还往人家心上扎小刀,坏不坏啊。”
“哦哦哦,我忘了。”周叶一副恍然大悟道。
“时望轩,你怎么一点都不怕啊?”
因为禁地之事不确定有没有这两人的错,所以令狐权只是被叫了家长,但并没有像萧玉书一样接受来自一众老师的审问。
尽管如此,他也心里不自在,在桌子上趴着呆了好久,听了半天班里那些闲言碎语后,令狐权这才有点待不住了,抬起头隔着空位朝时望轩那边瞄了一眼,然后道:“你怎么这么淡定?”
“你当时怎么出去的?”令狐权古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