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有些发皱破裂的外纸,萧玉书窥见那东西裸露出来的冰山一角,
好像是些药。
可没容他再次细想,少年又被人从后踹了一脚。
艹!
妈的!
因为在少年身体里,萧玉书清楚感知到了下巴很磕在地上的痛,真的很痛,牙关差点裂开的那种。
“跑什么?啊?老子问你话你没听见啊,说话,谁他娘的让你出来丢人现眼的!”
只见方才朝少年使坏的几人又围上前来,其中一人一脚狠狠踩在少年背上,让其挣扎在地不能爬起,并趾高气扬的羞辱道:“不知道今日白家要带嫡小姐过来上门结亲吗?让他们看见你这么个废物岂不是要丢了咱们大公子的脸?”
白家?
结亲?
大公子?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萧玉书虽然听得一头雾水,但心里火气可是越来越大。
这不就是霸凌么!
几个这么大的人围着一个小少年拳打脚踢,恶意浓重到萧玉书恨不得从地上爬起来冲过去反击,给他们一人贴脸一拳。
但萧玉书不能,他只能是待在少年身体里面,勉强算个共享感官的魂儿,身体所有支配做主权还在少年身上。
而少年没有萧玉书这般硬气,面对几人的刁难,他轻若蚊吟小心翼翼的声音响起:“我、我娘病重......我那些药来、来给她治病......”
“啪!”话还没说完,萧玉书就感觉后脑猛然一痛。
那人揪住少年的后脑迫使他仰起头,然后不留余力的扇了少年一巴掌。
这一巴掌,
久违了,
萧玉书一下就回想起了令狐权那一巴掌,
真的,
可能是因为少年脸上遍布淤青,
所以萧玉书觉得这一下比令狐权扇的那一次还疼,
因此他更火了,
都他妈的什么人啊。
“治病?呵,”等少年被人强迫抬头的时候,萧玉书这才发现眼前这几人的面容十分模糊,像打了马赛克似的,除了狞笑的声音外,脸上什么也看不清楚,只有一张张张合合的嘴在动。
那张嘴恶狠狠道:“你娘那个贱人能苟活到现在已经是夫人最大的仁慈,一个青楼爬床的贱货,还妄图母凭子贵,呸!”
我——艹——你——玛——德!
这人一口唾沫啐到了少年侧脸上,把同感同身的萧玉书气的真想攮死他。
“要我说,你那个疯娘还不如早点死了算了,省的一天天在院里大喊大叫,吵得全家上下不得安宁,”另外一张嘴嘲笑道,“庆幸吧,夫人和大公子是个仁慈心善的,不跟你们母子计较,要不然......呵。”
要不然怎么着?
这踏马的都什么跟什么?
萧玉书被这几人说的彻底迷瞪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