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说,萧玉书顿时就反驳道:“有没有毒我心里能没数吗?一惊一乍的做什么?”
闻言,时望轩垮起脸,一脸难以言喻的神情。
黑面吹起牛来是半点都不过脑子思考。
前天黑面摘回一堆紫色果子的时候他也这么信誓旦旦不容置喙的说了这么一句,偏偏那个时候时望轩还真信了。
两人当天中午把这几个果子当了餐后水果吃,
酸甜的,
还挺好吃,
本来时望轩还怕吃了这种不明果子会出什么事,但吃完之后身体哪儿哪儿都不痛不痒的,什么事都没有,时望轩也就放心了。
一切看起来都挺正常,
直到时望轩低头一看,发现桌上的果皮残骸居然张嘴问了他一句:“嘿,人家的身体吃起来口感怎么样?”
时望轩:“......”
怀疑人生之时他又听见黑面惊慌失措的叫喊,转头一看,黑面蹲在地上正拼命摇晃着凳子,边摇晃边极力呼唤道:“时望轩!时望轩你怎么了?你怎么变这么矮了?”
“你说个话啊时望轩!你的嘴去哪儿了!?”
那天两人因为食物中毒出现的幻觉直到第二天才恢复正常。
刚恢复正常时望轩就把那该死的凳子扔了出去,因为那天晚上黑面非认为这个凳子是时望轩,而把时望轩看成了山野里闯进来的野猴子,还被他扔了几个被看错成香蕉的胡萝卜给打发到了洞口过了一夜。
夜晚洞口的风格外的凉,时望轩僵着脸在洞口想了一夜。
天亮了,时望轩也想明白了。
有的方面还得靠自己,
包括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