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轩和上野尚美也很无奈,他们还没有拿到真正的证据,暂时不能对顾铭用刑。
得知肖科在杂货铺后面出现,两人顿时来了兴趣,马上把肖科带到了隔壁的审讯室。
陈宾说道:“谢主任,这是从肖科身上搜出来的东西,这小子准备连夜跑路。这个纸包,是从杂货铺后面的墙洞里搜出来的。”
谢轩一边打开纸包,一边冷声说道:“哦,肖科,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肖科急忙说道:“谢主任,你听我解释。今天晚上,有个人突然给我打电话,说顾站长出事了,让我赶紧跑,还说顾站长给我准备了钱,就放在杂货铺后面电线杆旁边的墙洞里。”
谢轩淡淡地说道:“顾铭对你挺好的嘛,不仅通知你跑,还给你准备了路费。哦,这钱可不少。”
纸包里面是满满一叠钞票,另外,还有一张纸,上面是苏州地下党写给组织的一份报告。
里面详细说明了顾铭暴露被捕的情况,同时也说明了,肖科为我党做过不少有益的工作,如果他到了根据地,希望组织妥善安排,这是一位为抗日事业做过贡献的人士,是我党的朋友。
谢轩看着报告,脸色越来越阴沉。
上野尚美凑到他旁边,也看到了报纸上的文字。
有了这份报告,顾铭不开口也没意义了。
苏州地下党把情况说得很清楚,顾铭就是他们的同志,而肖科是顾铭发展的下线,虽然没入党,但也是个积极分子。
谢轩把报纸往桌上一扔,手掌在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厉声说道:“说吧,电话里的那人,到底是怎么说的?”
肖科缩了缩脖子,马上说道:“他说,如果我实在没地方可去,就去苏北找新四军,里面有封介绍信,拿着这封信,新四军会接纳我的。”
他觉得自己很冤枉,当然,也不算冤,如果不是贪财,别去山塘街拿这些钱,不就没事了吗?
按照他的计划,有苏州站的身份掩护,此时已经离开苏州了。
谢轩讥讽道:“新四军可不止会接纳你,还会妥善安排你的工作,甚至,还会给你个官当。”
肖科急道满头大汗:“谢主任,顾铭是共产党,我可不是啊。”
谢轩淡淡地说:“你确实不是共产党,但你为共产党做过不少事,是顾铭发展的党外积极分子,要是去了新四军,马上就能入党提干。”
肖科争辩道:“我没想过要去新四军,我准备拿了钱就回老家。”
谢轩冷冷地说:“拿了钱就回老家?你以为替共产党做事,跟我们这边一样?你为他们做过事,就永远回不了头啦。来人,把肖科带下去,用刑!”
有了苏州地下党给肖科写的这封“介绍信”,谢轩和上野尚美等于掌握了铁证,就算顾不承认,也不重要了。
随后,谢轩向李君世报告,而上野尚美向日方报告。
有了确凿的证据,口供已经不重要了,顾铭不开口又如何,同样可以定他的罪。
上野尚美到谢轩的房间,脸上笑魇如花:“轩哥哥,你可真厉害,这次的案子办得太漂亮了。”
谢轩叹息着说:“可惜,没能让顾铭开口,共产党人真的是太顽固了。”
有了“介绍信”,自然就能对顾铭用刑了。
只是,不管怎么用刑,哪怕把顾铭折磨得不成人形,把他的指甲全部拔掉,把他的牙齿全部敲掉,把他的关节全部敲碎,顾铭也是咬紧牙床不开口。
没办法,谢轩只好把他的舌头割了,让他永远也开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