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简相思给的五万,秦容都没花呢,就被冯仁机拿走了,眼看自己那么容易骗来的钱被男人抢走,她心里十分不爽,一直在等简相思重新找上自己。
这次,无论简相思让她做什么事,她一定会好好完成,狠狠赚一笔。
张玲见过秦容,知道这是个贪婪的女人,勾着唇角冷笑:“当然!简小姐不可能白给你五万块钱,却什么也不让你做。”
对付秦容这种人,她很有一套。
明明白白说给她钱,但钱并不真正给到她手里,就这么一直吊着她。
让她看得见希望,能摸得着,却无法抓在手里。
秦容一听要自己做事,“钱要来了”的喜悦感一下跌到谷底。
“那…简小姐希望我做什么呢?”
钱都给冯仁机拿败光了,就算她不帮简相思做事,钱也无法还回去了,只能硬着头皮问。
心里却在暗暗祈祷:千万不要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张玲见她还算识相,也不为难她:“明天上午的九点钟,你到第一医院大门口闹事,具体怎么闹我晚点通知你。”
秦容去过一次第一医院,后来是被里头的安保人员赶出来的,还给她上了黑名单,不让她进医院大门,弄得她没面子极了。
说起来,这件事全都怪苏云暖那个小贱人。
她辛辛苦苦把她拉扯大,这小贱人倒好,自从嫁了个有钱老公之后,就跟她这个妈快断绝关系了,嫁了人就把亲娘丢一旁,这样的不孝女,就该让她去坐牢,多关几年才好!
“张小姐啊,是不是让我去找苏云暖闹?”
“要是找苏云暖闹的话,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该怎么闹,你就别管了,等着看好戏吧。”
得知要找的对象是苏云暖,秦容登时来了精神。
挂断电话后,甚至还哼起了歌儿。
小贱人,你给我等着!
――――
下了一夜的冬雨,第二天早晨雨停了。
清新的泥土香气扑鼻而来,使得这个萧索的冬天多了几分湿意。
苏云暖给儿子穿好衣服后,把小家伙裹得严严实实,送他去学校。
刚一下楼,就瞧见正对着单元门的路上停着一辆黑色宾利慕尚,车牌号眼熟的厉害。
朝阳未升,朝露未曦。
清晨淡泊的阳光静静洒在静谧的小区街道上,浅白色的光芒中,男人靠在车旁,如同一座孤独的雕塑。
像是在享受这份宁静和孤独。
男人倚在车旁,与晨光、街道、车辆共同构成了一幅生动而和谐的画面。
美的不似真人。
他的姿势慵懒,一条腿微曲,另一条腿舒展地伸直,侧着身子靠在车旁,手轻松地搭在车门把手上,专程等待苏云暖和烁烁的到来。
男人面庞刚毅而深邃,像经历过风雨洗礼的岩石,眼神温和,看着朝自己走来的母子,眉眼里隐隐带了几分笑意。
黑曜石般的眼眸,在曦微的晨光里闪烁着明亮的光芒,似藏了无尽的智慧和秘密。
微微笑着,眉梢眼角里满是耐心。
男人身材高大而挺拔,宛如一棵不屈不挠的松树,在寒风中屹立不倒,身穿一件深色的大衣,既显得沉稳内敛,又透出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
大衣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里面深色的衬衫和领带,彰显着他的品味和身份,矜贵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