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注意到。
司徒君和容雨棠都看见了,容雨棠张嘴要喊女儿,瞥见掉在地上的是一封信,信上写的“哥哥亲启”。
她便住了嘴。
司徒君也看见了,他上前拾起信件。
“姨母……”
“写你的,你便拿去吧。”
“多谢姨母。”
随安在远处看着,跟行云小声嘀咕:“殿下在王妃面前真能装,要是没人,殿下肯定捡起来就跑。”
行云:“……”
“随安,殿下没这么猥琐。”
随安拍一下自己的嘴,“我跟太子妃学的,这叫夸张的表达手法。”
随安也好奇是个什么东西,见太子殿下过来就探着头去看,结果被殿下瞪了。
随安缩回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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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无奈地摇摇头。
司徒君上了马车方才打开信件,【无人能动太子妃嫁君之心】扑入眼帘,他一愣,旋即笑出声来,低低的,轻轻的。
外边的随安和行云都听见了。
“信上什么话让殿下高兴成这样?”
“自然是能让殿下高兴的话。”
随安白他一眼,“我不知道太子妃给殿下写了什么话,但我知道你说的肯定是废话。”
……
许秧秧把木匣放好,打开。
是块红色的鸳鸯肚兜。
啪一声。
木匣重新被合上。
动静大得若榴和霜女以为出什么事,没有命令就冲进来,看到的却是她家郡主面红耳赤的样子。
“出去!”
“是。”
两人疑惑地出门去,贴心把门带上。
许秧秧低头望着木匣,脸上满是热气。
不是。
他一个大男人为什么绣得这么快?
不都是宫里请来的绣娘所教吗?
而且,而且……
许秧秧抿着唇,慢慢吞吞重新打开,肚兜上的鸳鸯戏水正对着她。
而且绣得挺好的。
那两只一看就知道不是鸭子,而是鸳鸯。
宫里的绣娘说她绣的不像鸳鸯,不得不拆了重绣。
肯定是这个原因,她每天绣都比不过每天忙碌的太子殿下。
不行。
她不能输。
这个鸳鸯肚兜藏起来。
想到藏东西,许秧秧伸手去摸自己的袖子,摸了个空。
“?”
我信呢?!
她想着路上掉了,合上匣子藏起来,转身去找信。
她娘告诉她。
“小斐然捡走了。”
许秧秧近乎崩溃,“他怎么什么都捡啊!”
“也不是啊,小斐然只捡你的东西。”容雨棠说,“哦,当初你出门搬救兵摔雪地里,也是他把你捡起来的。”
许秧秧一脸幽怨:“娘,我才是你女儿。”
容雨棠:“女婿是半个儿子。”
许秧秧败下阵来。
算了,一封信。
她不去偷了。
去偷肯定又被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