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挑刺并没有把司徒君挑死,但是吃这么多鱼真的会把她咽死。
“……”
“吃吧。”司徒君还在挑。
许秧秧微笑,干净利落放下筷子。
“哥哥我错了。”
司徒君不为所动。
她深吸一口气,甜甜一笑:“太子哥哥,我错了。”
司徒君手上的动作一顿。
“未来夫君,我错了。”许秧秧乘胜追击,双手合十道,“求求你,我错了,我不想吃这么多鱼。”
司徒君咽一口唾沫,眼里燃起一簇簇小火苗。
他要灌一口凉茶。
结果茶是热的。
舌头给他烫麻了,咽到肚子里都还在发烫。
好在他喜怒不形于色,看不出什么来。
许秧秧知道那是热茶。
她刚刚喝了一小口,很烫。
可是哥哥瞧着不像被烫,茶凉得这么快?
许秧秧再度拿起茶杯要喝,司徒君伸手去挡。
“别喝。”
挡住了。
茶水飞溅在他掌心,秧秧柔软的唇贴在他手背。
一边想远离热茶,一边留念唇温。
司徒君抽手也不是,不抽也不是。
最后是许秧秧的唇离开他手背,同时把茶杯放下,翻开他的手掌一看。
果真红了。
她赶忙让人拿烫伤膏来,自己起身坐到哥哥旁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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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都给你烫红了,嘴巴没事?”许秧秧盯着他的嘴看,“张嘴我看看。”
司徒君抿着唇,话都不敢说一下。
紧接着就是自己的下巴被人捏住。
真是……早晚都会回到自己身上。
许秧秧已经站起来,捏着他下巴非要张嘴检查。
“你不张嘴我可就走了。”
威胁起效。
司徒君张开嘴,与此同时随安拿药过来,刚要踏进去就看到他家殿下抬手,示意他出去。
随安收回脚,贴心地把门带上。
若榴一心记着四公子的吩咐,上前去阻止随安关门,结果看到的是她家郡主捏着太子殿下的下巴,跟调戏小倌一样。
若榴:“……”
是郡主在占太子便宜。
不能打扰郡主好事。
她默默关上另一扇门。
刚还提心吊胆的随安,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门合上的刹那。
司徒君抬手搂住她的腰,嘴巴还张着,眼睛的火已经燃得很旺。
像冬日里燃在炉子里的炭火,烤得许秧秧浑身发热。
她的手渐渐松开。
“哥哥……”
“不是太子哥哥?”司徒君的声音微哑。
她腰上的手掌都在发烫,比冬天塞她手里的汤婆子还烫。
两人的身子贴得更近。
许秧秧浑身一个颤栗,两手撑到他的肩上。
美色实在误人,许秧秧鬼使神差地喊:“太子哥哥……”
一个轻柔的吻再次落下。
吻在她手腕内侧的疤上。
比上次的要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