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寒王。”容泊呈抽空看他一眼,“北寒王近日可有派人暗中打探玉曦的往事?”
贺兰辞一愣。
“玉奴的往事本王皆……知……”对上定西侯深邃的目光,他终于反应过来。
定西侯是在提醒他有人暗中查探玉奴的往事。
他一颗心收紧。
“还请侯爷告知是何人。”
“不知,只是听三弟手下的人提了一嘴。”
“多谢侯爷。”贺兰辞匆匆忙忙离去,回到所居驿站也没有打草惊蛇,同样让人把随行的名单递上来,还要包括随行人明里暗里的过往关系,以及近几日都去过何处做过什么都要一一询问记录在册交上来。
虽已有备案,也避免不了有人收买。
查探玉奴的事?
为什么查探?
又是知道什么?
贺兰辞没什么头绪,又翻找北寒递来的折子和信件,一字不落重看一遍,玉奴只给他书信一封,信中并无什么异样。
其余折子也没有关于王后之事。
贺兰辞微微松口气,只盼还没出什么事,可他一颗心却怎么也沉不下来,浮躁得厉害。
即使现在赶回去,快则二十来天,慢则一月有余。
待下面的人把册子呈上来,他翻阅半宿也没查见什么端倪,不由得想到定西侯提到的容三公子。
身在他人屋檐之下,还得要求助于东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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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轻澈不在容府也不在雪月楼,而是西街冉府,过去时途径他曾住的质子府,大门紧闭,牌匾早已经撤下。
冉府离质子府也不远,他下马车步行。
正好遇见扶着妻子散步的容轻澈,许玉冉顶着个圆溜溜的大肚子,慢慢走着,发现有人在看他们,便抬眸望去。
容轻澈也抬眸看去,旋即一笑:“稀客啊。北寒王这是来质子府回忆往昔,还是来寻本公子的?”
许玉冉微微行礼:“拜见北寒王。”
“无需多礼。”贺兰辞也笑了笑,“令夫人快生了吧?”
容轻澈点头,笑回:“听闻北寒王也要做爹了。”
“容三公子的消息还是这般灵通。”
“哪里,喜事当传千里。”容轻澈挑眉,“北寒王既然来了,请到寒舍一坐。”
他扶着妻子又慢慢回府去,贺兰辞也不急不躁跟着,见到冉府只是一座小院子后问:“怎么不买下质子府?以容三公子财力不在话下。”
“就我和夫人住,质子府太大,过于冷清。”
“是很冷清。”贺兰辞深有同感。
坐下简单寒暄片刻,他便表明自己的来意,查探云京的消息对于容轻澈而言如探囊取物般简单。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门口响起金铃声,一步一响。
许玉冉:“木芍姐来了。”
容轻澈看向贺兰辞:“你要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