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容雨棠拍拍小女儿的手背,望见府中满红,高兴道,“我就说,这份喜气我们肯定是会沾到的。”
她把手搭在司徒元鹤的手臂上,两人不疾不徐地进去。
“外祖父!外祖母!”
一进去就有两个小家伙冲过来,一人抱一个的大腿。
小公主仰着头,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看着外祖父。
二皇子的脑袋贴在外祖母腿上,“外祖母,你们可算鬼累了,救救宿洵啊,父皇母后老凶我,呜呜呜呜……”
还假哭上了。
容雨棠笑呵呵把二皇子扶起来,“好好好,外祖母骂你母后。”
“不是母后的错,都是父皇!”义愤填膺地告状。
容雨棠更乐了。
司徒元鹤抱起外孙女,“***又长大一岁了。”
“嘻嘻,外祖父。”
大皇子珊珊而来,点头行礼:“外祖父,外祖母。”
容雨棠喊着云祉的名字,摸摸他的头,问:“就你们吗?”
“是的,听闻外祖父外祖母和小舅小姨今日到,我先行带着弟妹来迎你们。”云祉懂事地说着,又带弟妹去见过小舅和小姨。
颂笙带着调皮的二皇子去找卓无恙了,剩下的陪着长辈。
二十八就是大喜的日子,两府可谓热闹非凡,***府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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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君和许秧秧则是在***府,作为***的娘家人,送其出嫁。
梳头的是香夫人。
“一梳,梳到尾,举案齐眉。”
“二梳,梳到尾,比翼双飞。”
“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
香夫人虽然嗓子受损沙哑,也能听出其平静,似乎没有嫁女的难过。
确实不用难过,她女儿好不容易能和心上人成亲,该高兴。
比起西蛮,只是嫁到南街,可以说是近如家门口。
而且嫁过去,女儿只是多个家而已,她想住在***府就住***府,想住定西侯府就住定西侯府。
人都说出嫁要流泪,司徒含烟可能早就流完了,这会儿眼里嘴角都是笑意,瑶池也在旁边乐呵呵的,都觉得高兴。
吉时快到了,司徒含烟盖上红盖头,眼前一片红色,垂眸只能看见自己的裙摆和喜鞋。
“侯爷到了!”外边有人高高兴兴地喊了一声。
司徒含烟由人扶起,她拜别皇上皇后,拜别母亲。
忽地,一个人在她面前蹲下。
“皇上!”司徒含烟大惊,众人也是又惊又喜,皇上曲膝,要背***出府呢!
司徒君淡定道:“皇姐,朕送你出嫁。”
“皇上,使不得,使不得……”
“什么使得使不得的。”许秧秧上前去扶着她俯身,趴到司徒君的身上。
司徒君背人上花轿。
“起轿!”
喜乐立马响起,吹吹打打过街。
许秧秧笑了笑,侧头望向司徒君,捏着嗓子道:“皇上的腰可还好?”
没等到回答,等到一只手握在她腰上,耳边凑过来如兰的气息。
司徒君问:“朕的腰好不好,皇后不知?”
目光都变得深邃了。
许秧秧立马道:“知!知!本皇后怎会不知!本皇后什么都知道!好了,转战容府!”
她一把扯下司徒君的手,牵在自己手里控制住,两人手拉手上马车,瞧见的人不禁又感叹。
帝后真是伉俪情深!
司徒君和许秧秧的马车绕了近路,先一步到离亲王府,等到拜堂礼差不多完成,他们再过去。
如果早些时候过去,一个皇上,一个皇后,是要坐高堂的,还是主位,这样舅舅舅母就得挪一个位。
许秧秧即使成了皇后,也鲜少摆皇后的架子,今日舅舅舅母才是高堂主位。
没一会,隔壁传来丁伯激动的高呼,声音差点劈叉。
“礼成!送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