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含烟惊吓一声,连连后退,整个人撞在凳子上,摔倒在地。
瑶池也跟着惊呼出声过去扶人。
听到动静的众人看过来,淳礼也立马呵斥怀中青蛇。
说是呵斥,却没什么声音。
司徒含烟惊魂未定时一瞥,瞥见淳礼的眸子泛起一丝紫光。
转瞬即逝。
瑶池扶她起来后,淳礼也跟着过来道歉,似乎怕她害怕,保留着两步的距离。
这么一看,眸色正常。
刚才是看岔了。
颂薇颂笙姐弟在一旁询问着:“皇姐可有伤到?”
颂笙:“淳礼不是故意的,怪我们忘了和皇姐说,不能从后面去拍淳礼,否则淳礼养的两个家伙会以为是有人伤害淳礼,发起攻击的。”
淳礼再次行礼致歉。
“没事,也怪我。”司徒含烟笑着打趣,“原来淳礼小公子的后脑勺不能摸呀,本宫这回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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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生气,可她一想到刚刚那条青蛇,身子都在抖。
“淳礼……”她看了看床上的女儿,欲言又止,“你养的宠儿,可会,伤人?”
“不会!”颂笙拍着胸脯抢话:“只要不是突然从背后拍淳礼就没事,而且淳礼让它们两见过我们了,记得我们的气息,是不会伤害我们的。”
淳礼也说:“是。”
司徒含烟:“你的宠儿也见过喜儿了吗?”
淳礼:“二叔抱回喜儿第二天就见过了。”
淳礼说完,司徒含烟松口气,但她还是担心自己女儿被吓着。
淳礼察觉,保证道:“***放心,淳礼不会让它们再靠近喜儿。”
司徒含烟抿唇笑了笑,还是心有余悸。
听到***摔倒的容泊呈回来了,后面还跟着容城竹和阿端,因为是他们女儿的青蛇把人吓的。
三人急匆匆而来。
容泊呈先看向***的脚踝,***的脚踝容易崴伤,裙摆盖住瞧不出什么。
唇色发白,显然被吓到。
没等容泊呈说什么,淳礼就挨了亲娘的骂。
“说了今天人多别把它们两带在身上你怎么不听!”
凶得很。
淳礼不敢吱声,确实是她执意要带的。
“阿端,不怪淳礼。”司徒含烟要站起来,脚上一痛,又跌坐在凳子上。
容泊呈心想:果然又崴着了。
他转身让落杏去拿药。
容城竹彬彬有礼作揖:“安宁***赎罪,小子顽劣,梨玉,去府里取些上等的伤补药材给***赔罪。”
阿端也跟着说:“实在不好意思啊含烟,怪我,我是南疆人嘛,就喜欢这些,淳礼跟我们待久了难免受到影响,我看她喜欢得很,就送了她两个,你放心,今晚我就教训这小子。”
两人都是公主,之前因着许秧秧认识,交情一直不错,都是直呼其名。
“阿端,容大公子,真的不必如此,不怨淳礼,是我自己没注意,淳礼你起身,去看看弟弟妹妹。”
躬身的淳礼站直,回到床边去。
落杏也拿了膏药过来。
容泊呈打开药瓶,在***的面前蹲下。
这么多人前,吓得司徒含烟缩脚,一缩更疼了。
“定,定西侯这是做什么,使不得。”
她慌乱地望一眼容城竹和阿端,两口子熟练得拉起屏风,交代三大只看好床上两个小的,抱着小儿子就跑。
司徒含烟:“……”
她看看外边,生怕有宾客路过瞧见这一幕。
皇家颜面不能丢,定西侯的脸面更不能不要。
她又一缩脚,疼得脸蛋微微扭曲。
瑶池说让她来。
容泊呈拿着药膏的手丝毫未松,抬眸对***说:“此处内院,外人不得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