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们都有关。”
司徒君又猜:“岳母?”
“近了,再猜。”许秧秧这么一说,司徒君立马就知道了。
“怎么?你要孙卯给岳父打一个木肢?”
许秧秧吧唧一口亲上去。
“是,也不是。”
司徒君捏着她的下巴亲一口,“还卖关子。”
“木肢只是多了个手臂,没什么用,要做肯定就做能活动的木肢,虽然不像真正的手臂一样灵活,起码也要差不多。”
司徒君思索片刻:“怕是如登天难,工部要有这个手艺,早弄出来了。”
“当然不是工部,是墨家。”许秧秧说,“我老早就跟孙大人说了,让孙大人去找找,暗地里也让三哥的人去找了,其实我也不确定有没有。”
“墨家?”
“嗯!”许秧秧一双眼睛发亮,“墨家的机关术非常了得!但这是另一个世界的历史,大云在那儿是不存在的,所以我不确定有没有,但是我想即使是不同时空,时代的长河里也会有相似,毕竟我们的文化差异并不大。”
“虽然没找着墨家,但也找到了一个避世的家族,其家族之人非常擅长机关术!三哥派去的人折进去大半。”提到这个许秧秧眼底有些歉意,不过三哥已经将人带回厚葬,有家人者也重金安抚。
许秧秧抱着司徒君的脖子说:“三哥已经亲自去谈了,明日我们就回去把这个消息告诉爹娘,让爹过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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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司徒君望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嘴角满是温柔的笑。
“秧秧,你十八了。”
话题转得太快,许秧秧愣一下,“是啊,等年后生辰就十九了。”
“我记得岳母和你都说过,另一个地方,十八是成年。”司徒君看她的眼神渐渐不对劲。
许秧秧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笑呵呵地点头:“对啊。”
“秧秧,想要孩子吗?”司徒君侧头嗅了嗅她的脖子,轻声道,“我们的孩子。”
呼吸打在脖颈上,许秧秧身子颤栗,推了推他的脑袋,说:“顺其自然。”
“好。”司徒君亲了一下她的脖颈,命人提了热水进来,若榴她们进来伺候沐浴。
许秧秧坐在浴桶里,想着这个时候哥哥又正人君子了,居然没说要和她一同沐浴,回京后的这大半年里可是一次都没落下。
不过也好。
省得两人在水里闹腾又生病咳嗽。
门外有人敲门,霜女过去开门,回来时端着衣裳,说:“是太子命人送来的。”
“?”许秧秧迟疑地拿过来一看,差点没重新栽进浴桶里。
这是她当初自己改过的衣裳,准备用来勾引哥哥的衣裳!
她明明都藏好了,怎么翻出来的!
若榴瞥见那稀少的布料,知道自家主子脸皮薄,默默跟着霜女退出去。
许秧秧手里捏着薄薄的布料,心道还不如不穿呢。
最后她还是穿了。
结果就是她已经浑身汗涔涔的,哥哥还是没放过她,反而抱得更紧一些,贴着她的耳畔说。
“这次开始,就不拿出来了。”
“秧秧……”
“秧秧……”
滚烫洒在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