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腰间的伤疤,十指连心,司徒君心疼得手指微微颤着,他俯身吻在上边。
温热的唇,滚烫的一滴泪。
许秧秧的身子也微微颤着。
“是我来晚了。”
许秧秧回头,轻轻抚着他的脸说:“你又不是有分身术的神仙,大皇子勾结外敌,你要抵御外敌,内患自是要由我解决,我可是太子妃!”
语气听着还挺骄傲。
可爱的模样一下子就把司徒君逗笑了,他伸手捏捏秧秧的脸蛋,挑眉道:“是,太子妃,我有一事要同太子妃禀报。”
“讲!”
“丢了的两座城是空城,再夺回来不是难事。”
许秧秧一下扑进他怀里,“我就知道你早有算计,肯定不是外边说的那样。”
“这么信我?”
“当然。”
司徒君拍怕她赤裸的背,压抑着内心的念想,说道:“趴好,给你涂药膏。”
许秧秧乖乖趴着,纤细白嫩的腰肢,雪白光洁的背,看得司徒君心痒难耐。
避免自己原地化兽,他讲着自己出征的事,再厉害的人也难百战百胜,他败一次两次,尚在情理之中,但败了又败,他也就察觉出问题了。
“对方十分了解我出兵的路数。”
“有细作?
司徒君已经涂抹完毕,给她把衣裳穿好,正好这时外边传来动静,许秧秧听出了是舅舅的声音。
容大将军得到许可后进了营帐,看见太子把秧秧带了回来,松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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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幸好你没走远,太子即使把你拦住了,不然你两又要一个南一个北。”
许秧秧笑笑,问舅舅:“四哥呢?”
“掠火带着他去救闻家小子了,不出意外的话,该回来了。”容大将军话音刚落,外边就传来两声不同的马儿嘶鸣。
一行人出去。
容惊春正把闻季冬从马背上扶下来,闻季冬身上罩着的衣裳有些短,像是她四哥的。
人瞧着没什么外伤,但他整个人清瘦,脸色苍白,怕是衣裳里遍布伤痕。
她四哥一边扶人一边骂人,“闻佩理!你给老子下蒙汗药就算了,你还偷老子玉佩!你自己有你偷老子的做什么?”
许秧秧抿唇:原来是偷的啊,估计是怕自己回不来,想带着留个念想吧。
“四哥,你少骂两句,人还虚着呢。”
“能不虚吗?我是从大公主府里把人弄出来的。”容惊春气得一通乱骂,还翻起旧账,“当初还告诫老子男子也不安全,让我在外多注意些,怎么不说你自己?还是说你自己上赶着去给司徒含玉做面首!”
是个人都看出来容惊春动了大怒。
许秧秧默默退到司徒君身侧,司徒君伸手搂住她的肩膀。
那边还没完呢。
容惊春指着乖乖挨骂的闻季冬,越看越生气,一拳打在树干上。
“你现在是不是该给我磕一个!”
容大将军轻咳一声,“老四,过分了啊。”
“别管!”容惊春甩了亲爹的面子。
容大将军懵了一下:“?”
他凑到外甥女旁边问:“不是,这小子今天反应怎么这么大?吃炮仗了?连他老子都敢凶。”
许秧秧努力封住自己的嘴。
她嗯嗯嗯地摇头表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