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是有些天赋的，正是因为身上有玄力才会被他师傅带入这一行。

但是他们这些小虾米压根不知道玄学大会，但是听姜早早的话也猜出了其中的意思，还是被唬住了。

他能当上老大就是因为他从不废话，为了避免夜长梦多，直接一挥手：“都给我上，留一条命就好。“

留命的原因并不是害怕报复，而是需要打开两人的银行卡。

他原本还有一丝忌惮，但是想到两人在网上的名气，只觉得自己这次赚发了！

恐怕今天这一次抵得上自己赚一年的！

柳湘云紧张地挽着姜早早的胳膊，就见姜早早一抬手，周围所有耀武扬威的人全部都像是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事情，一个个面露狰狞，嘴上喊着“不要过来啊”。

就连他们的老大，也像是陷入了梦魇，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冒出来。

“她们这是怎么了？”

柳湘云不解，这场面如果单看，就像是精神病院一样，如果加上一个BGM，倒像是来到了末日，一堆丧尸。

姜早早淡淡：“让他们看到自己此生都不想看到的恐怖画面。”

这里每个人的眼神都是对生命的漠然。

在他们手上死了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个，而这些怨气全部聚集在上空，有的怨灵甚至因为怨气过重，都没有去投胎，就这么站在他们的身后。

而他们无法近身的原因是，她们每个人的身上都有驱鬼符。

姜早早冲柳湘云摆手，“你从那头开始，将他们所有人脖子上的牌子全部扯下来。”

她现在不过是给这些人画了个结界，再在里面使用了幻觉符。

所以他们看到的并不是真的，而是挖掘出他们内心最深处的恐惧产生的幻想。

但只要将他们身上的驱鬼符全部都扯下来，那他们见到的就是真正的鬼。

柳湘云也没有问原因，听话地将他们身上的牌子扯下。

一行人发出了呢比刚才更加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屋内的怨气太过浓郁，即便是姜早早没有给柳湘云开阴阳眼，但柳湘云恍惚中能看到千万恶灵叫嚣着朝这几人身上扑去。

她咽了咽口水，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没想到一回头迎面和一个孕妇面对面。

那孕妇淌下的血泪，不仅眼眶空洞，就连肚子也是空空的，里面什么脏器都没有，粉色的孕妇装然满了血，手上还拿着一个娃娃。

“还我孩子！”

“啊——”柳湘云嗖的一下窜到了姜早早的身边，头都不敢抬，“有有有鬼！”

姜早早一开始就能看到这些鬼，偌大的工厂，满屋挤满了受害的鬼。

只是她没想到浓郁的居然可以让一个普通人都直接看到。

她的手指在柳湘云的眼睛上轻轻一抹，“好了，现在你看不到了。”

“不行不行，我不敢再睁眼。”柳湘云虽然经过了地缚灵的一遭，但还是被前面这成千上万的鬼吓到了。

姜早早也没勉强她，带着她去了不远处让她缩着休息，自己将那些人身上的牌子拽了下来。

不过她也拿捏着分寸，虽然想要惩罚这些人，但是并不想这些鬼因为这几个烂人葬送了自己下一世的机缘。

如果他们真的杀了人，手上沾了血，到时候都没有办法投胎。

所以姜早早一边扯一边还留意着周围这些鬼的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