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丰全没了声音,米铎昌冷冷地道:“没法解决,唐钊的暗卫,不是我们能反抗得了的!”
“咱们一直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呀!”
“那就赶紧祈祷米礼盼积点德,懂点事,没去惹唐钊心尖尖上的人吧,如果米礼盼不知天高地厚,咱们就别有什么期盼了!”
“他敢!”米丰全大喝一声。
因为他的声音过于洪亮,惊动了洞口守着的人。
“嗖!”一支羽箭直直射进他们跟前的地面上,剑羽晃动引起的空气的流动,拍打在他们的脸上。
吓得米丰全打了一个哆嗦。
刚刚提起来的气势,就这样被冲散了,也许是在儿子面前,面子上挂不住,他又吼了一声:“你们想做什么!”
声音明显低了许多。
洞口出现一个身影,手中把玩着一个明晃晃的匕首。
匕首的光反射出那人的眼眸,像是被狼盯上了一般,“做什么?你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满意刚才的箭没瞄准?还是说...你们想要知道接下来,你们会面对什么情况?
不要着急,很快你们就会知道的。”
米丰全清了清嗓子:“我知道,你们是唐钊的人,唐钊身为大兴朝的王爷,竟然把你们放在牧国,这是破坏两国邦交,你们赶紧放了我们,我可以替他瞒下来。否则...”
“否则?”那男人把玩着匕首,手指轻轻滑过锋利的刀刃,眼里闪现出嗜血的微笑,“啧啧啧...你倒是说说,否则要把我们怎么样?
米铎昌,你是有多少事情瞒着牧国的摄政王,连威胁的话都能说出来,需不需要我让他见识下我的手段?”
米铎昌垂下眼眸:“不需要...你出去吧,钊爷只是让你把我们囚禁在这里,应该没让你动手。”
那男人挑了挑眉毛:“可我手痒怎么办?谁有可能让我家主子不舒心,我就控制不住想要收拾谁。
我家主子,好不容易双腿好了,也有了知冷知热的人,刚有了一丝人味。就有人不长眼地要把我主子重新拉进深渊,想让他重新变回那个冷冰冰易碎的琉璃美人。
你说你们米家那个疯子,虽然说她眼光不错,但是也太不懂事,非要动我家主子的命根子。
这不就是脖子送到铡刀下,找死吗。”
米丰全:“你是什么人?在牧国多久了?”
米铎昌立刻打断了米丰全:“父王,不要问那么多!”
米丰全被打断,十分的不高兴:“为什么不能问,我们都这样了,还不能问个清楚明白?”
“他们不过是听命于人而已。”
“这样啊,那我就更想知道了。”
那男人眼睛眯起,饶有兴趣地看着黑暗中神色各异的三个人,突然席地而坐:“既然你想知道,跟你说说也无妨。有些事和人,你看到的只是想让你看到的而已。
想要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在牧国多久,那就要吃萝卜挖根从头说起,这头就是我家主子。
大兴朝每个世家的内部之争,都是娘胎里带来的,改不了。唐家也是大兴朝的名门望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