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钊看到安谨言的耳尖悄悄红了,嘴角忍不住的上扬,安谨言也学会口是心非了。
唐钊故作伤心捂住胸口:"你听到我心碎的声音了吗?心好疼,我的心被你伤害了。"
安谨言把唐钊的靴子拿过来,摆在轮椅前面,“我不是想你,我只是不放心你,来保护你。”
“真的吗?”
“真的,你不是说老宅里是非多,你手臂又受伤了,一定需要我保护你。”
唐钊被她的话治愈得服服帖帖,被小娘子保护的王爷,他肯定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唯一一个吧。
“那你可要好好保护我。”
“嗯,你放心,我会的。”安谨言一副挑起大任的模样,惹得唐钊心痒痒的。
唐钊刚要开口说话,安谨言突然冲他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口型说着:“有人。”
唐钊一下把她搂过来放在腿上,转着轮椅走到床边,低声说:“躲进被子里。”
然后不由分说的把她按进了锦被里,接着自己也翻身上床,两人紧紧挨在一起。
唐钊上半身依靠在床边,低低地咳了几声。
锦被里的安谨言,双脚无措的搭在一起,心里想的却是,靴子地上好脏,要把唐钊的锦被弄脏了。
两人刚刚平复,果然听到连廊下有脚步由远到近。
脚步在门口停下,有人敲门。
唐钊看着门口的影子,知道是唐念来了,仍旧咳了几声,声音有气无力地问道:“干嘛?”
唐念站在门口,轻声回道:“我是唐念,祖母让我来问问需不需要喊鞠华锦过来?”
唐钊又咳了几声,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烦:“不用。”
“我听你咳得厉害,要不我给你端一碗药过来?”唐念没有离开,听得出她语气中的担忧。
“我说了不用。”
唐念一时安静,接着依旧柔声说:“那好,宴席快要开始了,我等你一起过去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
唐念提气,想要说什么,最终化作一声叹息:“好。”
脚步声响起,渐渐消失不见。
安谨言猛地掀开锦被,趴在唐钊身上,侧耳凝神听了一会,笑着说:“她走了。”
“嗯。”唐钊看着她从锦被下爬出来,自然而然地趴在他的身上,安静侧耳倾听的模样,声音变得沙哑。
“我的靴子都是泥,把你的床弄脏了。”安谨言跳到地上,懊恼地看着唐钊的锦被。
唐钊看着她皱眉的样子,觉得可爱极了,笑着说:“没事。”
“这个唐念,对你挺上心的。”安谨言被他看得有些害羞,赶忙转头,若无其事的说其他的事。
唐钊:“表姐的醋,你也吃?”看书溂
安谨言想起最近从唐影那听来的话本,里面都写了:表哥表妹,天生一对。那表姐表弟,是不是就是地造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