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钊不打算跟他解释,但他怎么可能安心?听着唐钊这句安心,都觉得唐钊的嗓音都带着勾引,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开口:“你...你这样...是不对的。这里的顽童..不干净。”
霍玉抓起桌上的干果扔到霍三星身上:“就你干净!快三十了,还是个雏。”
霍三星脸上的红色蔓延到了耳尖和脖子。黑白分明的眼睛都蒙上了一层红色。
门被推开,十几个顽童,鱼贯而入,站在了众人面前。
史夷亭一脸看好戏的样子,打量了一圈,语气中说不出的揶揄:“钊爷,可别挑花了眼。”
南曲的都知和顽童,伺候人的花样夜夜不重样。
在这南曲,只要出得起银子,都被伺候得流连忘返。唐钊断袖名声在外多年,第一次点了顽童,被主管送进来的自然都是身怀绝技的风月高手。
同样都是柳叶眉、丹凤眼,十几个顽童,竟然各不相同,各得其宜。
唐钊抬眸,眸光微颤,随手指了一个身形欣长,笑意盈盈的:“你过来!”又冲着一个眼角微挑,鼻梁高挺地勾了勾手指:“你,一起。”
霍玉挑着眉,手指捋着眉毛,满面含春地看着唐钊。一股自家的崽终于长大的感觉涌上心头。
“唐爷~”那个笑意盈盈的顽童,张口一句唐爷,叫得人心尖发颤,一双带笑的眼睛,眉目传情,看着唐爷像是看着久别重逢的情郎。
唐钊双眼微眯,嘴角扯起一个弧度,下巴微点:“过来。”
顽童欢快地移到唐钊身边,含情脉脉地自下而上看了唐钊一眼,眼前的爷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一双桃花眼,似深潭神秘悠远,高挺的鼻梁下粉唇微勾,直勾的他股尻挺立。
顽童迟疑了下,拿起桌子上的干果剥开,小葱一样的手指捏着送到唐钊面前。
随之而来的是淡淡的欢吟香,并不浓郁,应该是换了衣裳,头发上沾染到的。唐钊眸光闪动,伸手接过干果,平复了鼻尖的不适,扔进嘴里。眼神却看向另一个顽童:“你是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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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顽童,倒是不慌不忙,眉间眼梢自带一股风流,浑身一软竟是坐到了唐钊身上,双手环绕过他的脖子,高挺的鼻子凑上去磨蹭着他的鼻子。
“爷,可还满意?”说着,一只手顺着唐钊的脖子,滑到喉结,挑起澜袍,这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
唐钊静静地感受着顽童指尖,暖暖的,不似安谨言的手那般温凉。
顽童的手将要解开澜袍滑到唐钊的胸膛时,唐钊一下把怀里的人推开:“滚!”
一阵低喘,像是北风吹过干枯的树林,被破碎的树叶和皲裂的树皮撕扯成一条一条,呜咽着。
霍玉看着唐钊的脸色憋得通红,一脸担心,对着厅里面的一众顽童。说:“快!快!赶紧出去!都出去。”ъìQυGΕtV.net
他快步走到唐钊轮椅后面,伸出手一下一下拍打着唐钊的后背,等唐钊喘匀了胸口的这口气,问道:“怎么了?不满意?”
瞧着唐钊俩呢慢慢恢复正常,大咧咧坐到座位上,一张阳刚的脸趴到唐钊面前,问:“要不,再换一批?”
史夷亭看着霍玉和唐钊,脸上看热闹的神情收起来,开口问道:“钊爷今晚是吃错药了?”
霍玉捂着嘴巴,低声说:“钊爷可能是个假断袖...”
“啊?”史夷亭还没出声,一边与唐钊保持距离的霍三星惊讶地喊出声来,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
唐钊的脸色从正常又变得苍白,整个人像是没有生气的木偶。
史夷亭翻了个白眼:“今晚这是要验证下?”给唐钊茶杯里满上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了下去,推门出去。
霍玉好奇地问:“干什么去?”
史夷亭一脸神秘,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