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礼盼双手用力想把钳制她脖子的手掰开,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嗓子里挤出来,“你...对我...要...如此...”
唐钊看着额头青筋暴起,逐渐涨红的一张脸,仿佛不是自己手中的杰作:“她若有个三长两短,本王定要整个牧国一起陪着她~”说到这,把米礼盼甩到一边,用最淡然的语气说出最狠厉的话:“下!地!狱!”
米礼盼单手撑起,大口地呼吸,眼里带着一丝疯狂,一分不解,转头看着唐钊:“你对她就这么中意?”
“无可奉告!”他还不明白自己的心,只是听到米礼盼要置她于死地,心里就无端烦躁。
“不过一个低贱的戏子,到底哪里比我强?难道因为她的好嗓子?还是她年轻灵秀?
唐钊,我也曾在年轻、灵秀...知道你爱戏曲,我在那时,也苦练过戏曲。
你为什么看不到?
你喜欢一下我呀,为什么喜欢的不能是我?我喜欢了你,整整六年啊!
这次出使大兴朝,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还是我心底对你的那份喜欢,让我非来不可啊!ъìQυGΕtV.net
唐钊,你喜欢我吧,你喜欢我行不行?”
米礼盼一字一句爱而不得的哭求,敲在了摄政王米丰全的心上,米丰全心疼地看着地上仰望着唐钊的女儿,只能长叹一声。
在牧国,他可以任她为所欲为,但现在是在大兴朝,女儿看上的为什么是唐钊。
大兴朝的唐钊十八岁就敢带着霍玉,穿过大漠国,深入牧国,毫发无损地获取了牧国支持,赢得天山圣战!
唐钊,绝对不像表面上看到的一样,是个弱似娇花的病娇王爷,而是一头双眼迷离看似打盹实则随时可以置人于死地的头狼!
摄政王心疼地看着地上的女儿,“盼儿,你何必执着...”眼神转向唐钊,看着这张病弱秀美又不失刚毅的脸庞,摇头,美色误人!美色误人!“王爷~你...”
唐钊正拿着一方手帕,慢条斯理地擦着修长莹白的十指,一根一根地从指根擦到指腹,十指慢慢变成粉红,“放人,否则...”
捏在手中的帕子,悄然飘落,摇曳着像一个魂魄,又像是迎风的白幡。
唐钊抬眸,轻蔑地看着米礼盼,好像刚才落地的不是一方手帕,而是她或者是牧国。
米锦昆站在一边,连呼吸都生怕发出声音。
“王爷,不要冲动,本王会劝她。盼儿,听话,把人放了,你想要什么样的公子,回牧国父王都能给你找到!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
“我不...哈哈哈哈...我偏不!我只喜欢他,我不会放人!父王,我只要唐钊!”看着摄政王说完,米礼盼眼里的疯狂疯长,看向唐钊:“唐钊,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呀!死在你手中,你就能记我一辈子了,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什么值得留恋,我不会放人,她会被人毁了清白,哈哈哈...你不用威胁我,直接动手吧。”
摄政王听到米礼盼的话,脸色苍白,嘴唇抖动,眼前偏执疯狂,心里只有唐钊的疯子,是他竭心尽力宠大的女儿。
唐钊面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