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似乎察觉到姜言的目光，身子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姜言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迈开腿朝着她走过去：“你是哪个部门的？”

“我是设计部新来的实习生，刚来没多久。”女生低着头不敢说话的样子，连头都不敢抬。

“那你是在这个比赛里负责什么的？”姜言步步紧逼，看着似乎对这个实习生很怀疑。

那个实习生缓缓后退几步，眼神里满是慌乱，好像在隐瞒什么。

姜语也看出这个实习生有问题，她让身边的秘书去查查这个实习生的来历。

“我负责......负责给模特穿衣服。”

“所以，你有机会靠近衣服是吗？”

姜言的话让实习生瑟瑟发抖，一时间大家谁也不敢说话。

秘书很快就把查到的信息告诉姜言和姜语，当听到上一家公司是香香儿的时候，姜言和姜语仿佛一下就开悟了。

看来对方并没有彻底和上一家公司断开联系，不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是你自己承认，还是等我们查清楚这件事是不是和你有关？”姜言的语气不重，甚至只带着淡淡的压迫感，却让实习生不敢多说一句话。

在场的人看到这一幕，哪里还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来这衣服是怎么弄脏的和实习生有脱不开的关系。

“如果你不说话的话，那我就直接报警处理了。”

姜言话音刚落，就见那个实习生猛地跪在地上开始求姜言，嘴里说着什么她也是无可奈何，让姜言放过她。

周遭的人都看向这边，瞬间把姜言架在火上烤。

这种小把戏对姜言来说简直不够看，她用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对实习生说道：“我没有说这件事一定是你做的，我只是报警让警察来查清楚，你为什么急着下跪？”

“是姜总您已经给我定了死罪，我再说什么也没有意义了。”

实习生哭哭啼啼的，不少人已经在旁边开始窃窃私语，说着姜言冷面无情欺负人的坏话。

姜言也不恼，道德绑架这一招在她这里已经是用烂了的招数，更何况她根本就没有说什么，在场这么多人都是看见的。

“你应该知道这么做的意义，我想你背后的人也不会站出来保你，这么做值得吗？”

这件礼服不是一件普通的衣服，如果被查出来是蓄意弄脏的，面对的赔偿是巨额的，因为它所代表的意义是不一样的。

实习生显然被姜言的话给说动，神情变得纠结起来。

“只要你说出幕后指使你的人，我保证不会追究你的责任，现场这么多人都可以替你作证。”姜言的话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实习生听完就哭着说这件事不是她的本意，是有人威胁她这么做的。

姜言和姜语对视一眼，几乎不用想就知道威胁她的人是谁，秦瑶的手伸的真长，居然想出这种阴招。

“姐，我看不如先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