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膝下的几位王爷,除了太子之外都就藩了,偏偏咱们王爷被留在了京城……”
又不是那种帝王幼子,皇帝舍不得放走的‘留’。
“王爷被给了那么样个封号……”
哀王。
叫都叫不出口,害得他称呼女婿,都只能是含糊的‘王爷’。
“万岁爷是肯定不待见王爷了,你嫁王爷之时,我就跟你说过,让你劝着王爷安分守已,老实本分的过日子……”
萧英光沉声。
“爹,我听话了,我和王爷很老实,这半年多,我们都不怎么出府的……”萧娆急声。
对啊。
自从原身嫁过后,一天三顿加夜宵的跟容殇闹,经常把容殇扇的脸颊脸肿,或者挠的肚子挂花,容殇不知是羞的,还是怎样,基本不在上朝了。
后来,他更是被毒‘傻’,别说朝了,他连府门都不出。
当然,是明面上的不出,他背地里有没有派暗卫搞事?或者干别的,原身就不清楚了。
但……
这不妨碍萧娆装可怜,她咬着唇,目光盈盈眨着亲爹,哽声道:“爹,我和王爷都那么老实了,偏偏,他们还不依不饶,把王爷‘毒’成这个样子,呜呜呜,真是欺人太甚啊,万岁爷的寿辰,皇宫大宴上,就那么明晃晃的下毒,偏偏,万岁爷居然也察不出什么来!”
“呜呜呜,这是摆明了没把我们王爷当人看啊!”
“皇宫大宴,别说毒傻了皇子,就是随便毒个臣子命妇,都是应该查出结果的,哪能这么含糊过去啊!”
萧娆轻泣,怜惜的摸了摸容殇的头。
容殇:……
别扭的往后退了退,心里微微泛起丝波澜,带着股出说不出的滋味。
妈的,生平第一次有人替他报不平,明明应该很感动的是,结果那人居然是萧娆!
这个心情就,就很复杂。
“唉,娆儿啊,你不懂,王爷是被翼王连累了,这些年,王爷做了翼王恶心万岁爷的‘工具’,万岁对王爷的厌恶,已经成了本能……”萧英光叹道。
萧娆睁圆眼睛,明知故问的愕然,“爹,您的意思是,万岁知道是谁害的王爷?或者干脆是他,是他想要王爷的,的……”
命!
“住口,不敢胡说!”萧英光沉声斥着,眉头紧皱,却没有恼。
明显他是认同女儿的话。
容殇眉眼闪过冷意,紧抿的薄唇显露出讽刺。
呵呵!
父皇,谁都不是傻子,你的那点小心思,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萧英光叹息,“娆儿,王爷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就别管是谁害他的了,咱们该想的,是往后怎么办?”
“父亲的意思是……”萧娆眉头挑了挑。
萧英光就道:“就藩吧,远远离开京城,你和王爷去过自己的小日子!”
萧娆这回真的吃惊了,“可是爹,我,我刚刚跟王爷成亲的时候,就想过要去就藩,过来求过您,可是您,您没同意啊!”
这个话是真的!
原身的确跟萧英光提过就藩的事儿,但却不是为了容殇,而是被太子托着过来,想试探萧英光和容殇,以及翼王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