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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相比较起来,不同于皖塔克琳显著的阴毒。
在边防监狱这些人身上,则是一种阴狠和冷漠。
一种透着骨子里发出来的阴鸷,压制着那些被囚禁在这里犯人反抗的念头。
严正跟在中年男人身后,至始至终低着头,眼神里带着畏惧。
穿过冗长的走廊,中年男人推开巨门,在放严正进去后,重重地将铁门关闭。
在一间温度舒适,装修豪华的办公室里,陆凡终于见到了边防监狱典狱司,陆天策。
一身黑色戎装的陆天策,正坐在松软的办公椅上,低头处理公务。
散去昔日里嬉笑玩世不恭的面孔,现如今的陆天策,多出了很多沉稳与沧桑。
过去两年,却仿佛相隔十年再见。
严正来到陆天策面前,立正敬礼:“属下……”
“说。”
陆天策头也不抬,眉头紧锁似在思考什么。
“一个小时前,入城关卡一名监管失踪。”
“同时失踪的还有一位劳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