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大狗突然来这么一声把三位长辈都整的楞在了原地,韩谦抬起脚轻轻揣在关军彪的背上,笑骂道。
“这都快五月节了,你过个屁年啊?再说这是我妈。”
关军彪转头瞪了一眼韩谦,皱眉道。
“这不是过年没能回去探望么?再说咱们俩这感情,你妈不就是我妈么?”
韩谦捏着下巴认真的点了点头。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客厅中,关大狗忙前跑后的沏茶倒水,这家伙出奇的没有把不离身的短刀带过来,一口一个妈,一口一个姨喊得那叫一个亲热,韩谦斜靠在柱子旁磕着瓜子,鄙夷道。
“合计我让你来过来做奴才来了?人家这么多小保姆呢,你去一边去。”
关大狗看都不看韩谦一眼,这时候谦儿妈笑道。
“韩谦你闭嘴,我看彪子这孩子不错。”
“那是你眼神不太好用。”
话音落,关军彪转头怒视韩谦,低吼道。
“你怎么和我妈说话呢?”
韩谦连忙举起双手,双手合十。
“是是是,你是第一大孝子行不行,我让你准备的烧烤炉子准备了没。”
“外面呢,我忘了,你去搬进来。”
“我特么搬得动么?你去。”
“我要小弟搬过来了,我怕影响不好就让小弟回去了,我也搬不动,咱俩都搬不动那咋办?”
“打电话喊个吊车过来?”
“哎?你说的有道理,我愿意称你为当今诸葛孔明。”
“凤雏先生客气了,打个电话?”
“好嘞!”
关大狗掏出手机,这时候李金鹤皱眉问道。
“多沉的玩意你们搬不动?你们确定不是把公墓的火炉搬过来了?”
这么一说,韩谦也有些好奇了,皱眉道。
“你弄了个多大的玩意过来啊。”
关大狗歪着头轻声道。
“一百五六十斤吧。”
韩谦轻轻点头。
“那的确搬不动。”
此话一出,钱玲终于忍不住了,皱眉道。
“你们俩不会一起搬进来?”
韩谦看了一眼关军彪,关军彪看了一眼韩谦,两人同时用右手拍向大腿,齐声道。
“有道理啊!”
看着两个家伙出门,钱玲捂着额头无力道。
“就这还卧龙凤雏呢?”
李金鹤轻笑道。
“卧龙凤雏不一定是夸人的。”
每当韩谦和关军彪凑在一起的时候智商就会急速下降,或许是因为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会把戒心放到最低,和关军彪说那些拐弯抹角的他听不懂,韩谦干脆懒得去想,就是怎么开心没活。
两人在门外面纠结着谁应该拿着铁网拍子的时候,苏亮来了,这家伙吊着一根胳膊,嘴里叼着烟,带着墨镜,身边的李梨打扮的青春靓丽。
“啧啧啧,哪儿来的两个收破烂儿的,这炉子送你们了,不用谢我。”
两人放下大铁炉,韩谦眯眼看着充满了腐败气息的苏亮,笑道。
“关兄,如果在古代遇到这么个玩意,你应该怎么办?”
关军彪捏着下巴认真思考,轻声道。
“在古代这玩意一般叫衙内,我估计我会问问他缺不缺狗腿子,我专业啊!”
“滚犊子,干活儿,苏亮正好你来了,这些破烂玩意交给你了,拿后院去。”
苏亮撇了撇嘴,随后看着两个家伙搬起炉子就要往别墅里面走,苏亮开口了。
“你们俩是不是傻?”
话音落走到护栏边上打开小门,皱眉道。
“不仅傻而且还瞎。”
韩谦和关大狗费劲力气把炉子搬进后院,后者擦了擦脑门的汗,大口喘息。
“呼啊!其实我感觉林冲是条汉子,韩兄你帮我把门关上,我和苏亮练练。”
韩谦早就看这个家伙不顺眼了,关军彪知道苏亮的手指受伤了,避开了伤口把这个家伙撂倒在草坪上,拿着烧烤的小刷子敲着苏亮的脑袋,笑道。
“继续啊!来啊!嘚瑟啊。”
“狗哥别闹,我媳妇看着呢。”
关军彪转过头,李梨笑着闭上了眼睛,苏亮见此哇哇大叫,大喊遇人不淑,后院里老头儿看着嘻嘻哈哈的几个年轻人,轻声问道。
“亲家公,这你都认识?”
温孰左手茶杯,右手折扇,躺在摇椅上笑道。
“那个受伤的是苏亮,韩谦的小哥们,挺不错的孩子,每次打架都没少了他,动手的是关军彪,在市里有点名声,只不过和好人搭不上边,砍过人,被砍过,一点人事不干,不知道韩谦怎么和他勾搭上的,关系还挺近。”
老头儿点了点头,站起身对着关大狗挥了挥手。
“小伙子,咱们爷俩练练。”
关大狗皱眉,韩谦小声提醒这是他老子,关大狗一听当即躺在地上,痛苦呻吟。
“老爷子英勇神武,晚辈甘拜下风。”
后院里面嘻嘻哈哈,热热闹闹,几个大男人凑在一起准备烤肉,管家老爷子搬出一个泡沫箱子,箱子里面满是冰块,冰块下藏着几瓶外国啤酒,看包装就知道不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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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军彪脱下背心,左手拿着啤酒,右手烤串,满背的纹身很扎眼,苏亮拉着媳妇的手小声说他也想在纹一个,话落在韩谦耳中,韩谦疑惑道。
“你有纹身?”
苏亮点了点头,脱下背心抬起手臂,肋骨处纹了几个字和年月日。
是李梨的名字和结婚纪念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