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对顾漫漫做出的。
“生病还开心?”
厉思晨在祝笙笙笑着的时候推门而入。
祝笙笙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很快便反应过来,仰起头笑了起来。
“嗯,一想到思晨在照顾我,我就跟开心。”
“我说过了,是最后一次。”
“我当然知道。”
祝笙笙埋头抿着碗中的馄饨。
厉思晨心不在焉地给顾漫漫发去消息。
【回去了吗?】
消息恢复得很快。
【已经回了。】
【团团睡了吗?】
消息石沉大海,倒确实像是顾漫漫所为。
厉思晨放下心,抬头盯着快要流尽的吊水瓶。
————
别墅区。
陆之远的车刚刚停下,酒保便已经替他拉开了车门。
“陆先生是吗,祝小姐已经安排好了,请跟我来。”
陆之远沉了面色,随着酒保一步步往别墅中走。
途径吧台的时候,陆之远顿步,嘲弄地开口道:“你们用这么高度数的酒做底,也不怕喝出人命吗?”
“特殊的客人,当然需要特殊的对待,您说是吗?”
酒保在一间门前停下,恭敬地拉开房门。
“陆先生,请。”
陆之远将信将疑地走入屋中,还未完全将房间的全貌收入眼中,先看到了床上躺着的顾漫漫。
她身上仍旧是那身裙子,胸前的胎记起起伏伏,一张红唇轻启,表情却像是难受一样。
身上的皮肤,无一例外被染成了粉红色。
整个人像是个诱人的苹果一般,又好像一把剪刀,在陆之远属于理智的弦上用力地剪了下去。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祝笙笙刚才会使那种态度了。
陆之远的呼吸在一呼一吸中逐渐凝重,他靠近了顾漫漫,深吸口气道:“漫漫,漫漫…”
顾漫漫没有回应,她只觉得浑身燥热
而面前似乎有冰凉的东西贴了上来。
顾漫漫下意识抬手,将胳膊搭在了陆之远的肩膀上。
香水味混杂着酒味,彻底让陆之远将理智抛之脑后。
背叛自己,利用自己的愧疚是吗?
那天晚上自己什么便宜都没有得到,却自责了五年吗?
陆之远在心中为自己找好了借口,好像这样,他接下来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名正言顺了。
“漫漫,是你欠我的,你欠我的知道吗?”
顾漫漫听不清楚陆之远在说什么,她甚至都不知道在自己面前的究竟是陆之远还是其他人。
“闭嘴…”
顾漫漫喃喃自语,陆之远听不真切。
他又凑近了些顾漫漫,几乎将脸贴在了她的脖颈间。
“漫漫…原谅我,我真的不能放弃你。”
“今天之后,你再也不用烦恼了,我会替你解决顾欣雨的。”
“孩子不是我的也无所谓,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一定会的,漫漫…”
是谁?
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