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老祖,乱剑门长老求见。”
这还没到七日呢,动作倒是挺快。
顾池放下手中的《边州轶报》,道:“请他进来。”
“是。”
不多时,乱剑门长老来到大殿,带着之前的青年,身后跟两名弟子,抬着一个大铁箱。
“乱剑门李久见过老祖。”长老恭敬道。
顾池偏头,目光越过李久,落到青年身上:“李久长老这是何意?”
来就来,还带个此前出言不逊之徒。
说他这个正经人是邪修,言灵仙法是妖术。
顾池一般不记仇,但你把人带到我面前反复晃悠,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李久连忙解释:“我是专门带他来与老祖道歉的。”
说着扯了青年李洲河一把,低声道:“还不赶快!”
李洲河上次回去被李久狠狠教育了一顿,本来已经服软,今日前来的确是想跟顾池道歉,可一看到自己的未婚妻正像侍女一般为顾池揉腿,都不正眼瞧他,李洲河差点又是一声“邪修”脱口而出,另外还得买一送一加一句“混蛋”!
好在李久当时下手较重,叫李洲河见识到了社会的残酷,别看他表面上好像健健康康的,实际上衣服里头一身瘀伤,李洲河也因此长了一点记性,没敢再乱讲话,但记性又长得不多,开口间依然带有强烈的屈懑情绪。
“前些日子是我不对,冒犯了阁下,请阁下恕罪,若阁下要罚,罚李洲河一人便是,请不要为难烟烟!”
他甚至不愿称顾池一声老祖。
李洲河说得义正言辞,很有男子气概,却气得李久险些当场一巴掌给他呼过去。
顾池一听却来了兴趣,挥手制止李久发作,他问李洲河道:“你很喜欢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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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洲河承认:“她是我未婚妻。”
这事儿顾池还真不知道,闫烟烟也没给他说过。
他看向少女,问道:“确有其事?”
闫烟烟微微咬唇:“是。”
说完又补充道:“不过婚事还未彻底定下,若老祖不同意,烟烟便不嫁。”
闻言,李洲河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烟烟,你……”
闫烟烟对此却无半点心理负担,她对李洲河本就没有男女之情,统共也就见过几次,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若非是她爹看中了乱剑门与剑宗有些关系,替她做主答应,她才不愿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
若能借老祖之口毁了这桩婚事,自是再好不过。
顾池默不作声。
如果闫烟烟真不想嫁,他倒也可以做主替少女取消婚约。
强扭的瓜不甜,他个人也不喜欢这种事。
问题是怎么取消比较好?
讲道理?还是直接用暴力?
闫烟烟见顾池不说话,以为顾池不打算管她,顿时有些急了,之前没碰见顾池还好,闫烟烟就当自己随便找了个人搭伙过日子,可与顾池相处几天之后,她心思便再也不复当初了。
不论哪个方面,李洲河都比不上顾池,半点都比不上。
于是闫烟烟咬了咬牙,心一横,直接把心里话说了出来:“烟烟不会忤逆老祖的意思,老祖若也要烟烟嫁,烟烟便嫁,但即使嫁与李洲河,烟烟也要留在老祖身边伺候老祖,这点绝不会变!”
李洲河:“???”
青蝉:“……”
李久:“……”
顾池:“……”
哦,原来我姓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