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恩幼问秦储礼要什么,秦储礼站在宁大的莱茵河旁,不敢说。
“那等你想好了,再来告诉我,我好好谢你。”
秦储礼:“嗯。”
两人从学校出去,今天走的比往常早,周恩幼是家里司机来接的,她跟之前一样叫秦储礼上车送他一程。
秦储礼原本要推迟,周恩幼说:“叫你家司机别过来了,我送你,这个点车少,也还算顺路,别麻烦了。”
秦储礼于是上车,其实本来不应该的,但是偏偏贪恋跟周恩幼相处的时间,上车后,他迟疑的报了个地址。
“哦,这里啊,之前的小时候就住那边,”周恩幼笑了笑。
秦储礼闻言,问,“那后来怎么搬家了?”
后来是因为家里母亲跟父亲的一些事情,所以搬家了,不过周恩幼不会说这些,她不喜欢别人来揣测她的家庭,她也不希望别人因为那些破事去关注自己的母亲。
扁栀是个医生,是个很好的医生,知道这些就够了。
“因为我要读书,车程太远了,就搬走了。”
秦储礼看出来周恩幼有所隐瞒,他也没多问,之后车上陷入一旁安静。
秦储礼是想说点什么的,可他不太会找话题。
几次偏头看身侧的人,见周恩幼闭目养神呢,也就安静的坐着了。
车子在秦氏别墅门口停下,周恩幼问秦储礼,“自己可以进去么?”
秦储礼:‘可以。’
周恩幼点头,拉上了车门,示意车子可以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车子开出去一会儿,周恩幼回头看的时候,感觉秦储礼往家里走的脚步并不利落。
她迟疑了一下。
叫司机停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