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栀已经生无可恋了。
沈听肆打了两个哈哈,带着户口本滚了。
留下一个非常令人窒息,难以收拾的局面。
周岁淮从没这么生气过,当晚直接抱着枕头去沙发睡了。
扁栀好久没跟周岁寒分开睡了。
他现在的工作都一般在家附近,每天都会回家,她身上冷,他总暖着她,她一个人躺在床上感觉有点空空荡荡的。
想哄。
可人不愿意搭理她。
扁栀暂时没辙。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了一个晚上,睡不踏实,想去楼下找人卖个惨,结果——
扁栀看着空空荡荡的沙发,问早起做早饭的佣人,“先生呢?”
“很早就走了,”佣人说:“先生说,中午跟晚上都不回来吃饭了,不用等他。”
扁栀叹气,这是真起着了。
周恩幼趴在楼梯口,目睹全程,也知道缘故,笑着问扁栀,“母亲大人,您这婚礼,还用准备么?”
扁栀都被气笑了,“你少捣乱,我能哄好。”
周恩幼笑笑,从楼上下来,对扁栀说:“我爸早上脸可黑了,他出门的时候,我叫了一声吧,他跟我哼了一声,”
“我纳闷呢,说,爸我可没惹你,我爸头也不回地走了,一副懒得理会我的样子。”
扁栀:“你该,看热闹不嫌事大。”
周恩幼:“反正你哄哄呗,你对我爸这方面,天赋异禀,控场能力百分百啊。”
扁栀叹气。
这次恐怕有点难。
周岁淮对于一切潜在性伤害她的东西,向来很抗拒,这次拆雷没跟他说,还那么危险的事,他估计心里想着,自己要丢下他呢。
不得憋屈难受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