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雪:“嗯?”
“我第一任丈夫不是周岁淮,他……喜欢我很久,如果不是他一直等我,或许,我们就错过了。”
扁栀说着,笑着看了眼冷如雪,“感情里没有公平,聪明人总用自己的方式爱的多一些,蠢的那个自然就占了便宜,这种事情没有道理可说,真要说的话……”
扁栀笑起来,“那就当做老天爷给蠢的那一方的补偿吧。”
在感情里,扁栀把自己列为了蠢的一方,把冷如雪归于聪明人。
冷如雪笑了笑,“不为他。”
扁栀看破不说破,笑着又说:“那自然,咱们科研人员的精力可是顶顶珍贵的,为了个蠢的,多不值当,不过是……让他沾点咱们聪明姑娘的光。”
扁栀总是这样,说话叫人舒服,不强迫,也不强势。
饭后。
扁栀给顾言把脉。
原本还和眩的脸色一点点的沉下去。
“老大,我天,你别这种脸色,”顾言怕气氛太沉重,开着玩笑,“你这样,我都要觉得自己要歇菜了。”
扁栀没笑,她的表情很严肃。
一旁的冷如雪一颗心都被提起来了。
“换一只手。”扁栀说。
顾言听话的换了只手,他抬眸间看冷如雪皱起了眉头,低声安抚着:“没事儿,别担心,就是来这里不太习惯,以后好好养着,没关系的。”
冷如雪没应,眼神紧张的落在扁栀的身上。
“没开玩笑,”扁栀说:“之前喝酒,伤身体了,你自己清楚,卫生间里那一口血代表什么,况且,那应该也不是第一次吐血了吧?”
顾言闻言,立马看了眼冷如雪,对扁栀挤眉弄眼,“哎——”了一声。
“如果是小问题,我就嘻嘻哈哈给你揭过去了,但是顾言,”扁栀沉沉说:“如果你再不爱惜自己,你这破布一般的身体,撑不过四十岁。”
白炽灯下冷如雪的脸色刷的白了一片。
“老大,你……”顾言再一次给扁栀使眼色。
扁栀置若罔闻,“给你开一副方子,七天之后再看看,不行的话,你跟着我回去开检查单。”
扁栀一般不会说这么严重的话,这话一出来,顾言自己的都老实了。
冷如雪这一刻反而沉稳下来,她问扁栀:“有什么要忌口的么?我看他老抽烟。”
“酸辣生冷都不行,甜——”扁栀指了指顾言嘴里的棒棒糖,“也忌了。”
顾言这里刚要说话呢,冷如雪抬手直接顺着棍子,把人嘴里的糖果抽走丢进垃圾桶里了。
“另外不能在熬夜了,作息要规律,运动量他自己每天胡闹也就够了,这胃不养就彻底废了。”
冷如雪点头,一句句的记下来。
等冷如雪去厨房交代饮食细节时,顾言偏头过去,对扁栀说:“老大,会不会有点过了,别吓到她,说点差不多就行了。”
还以为骗同情呢。
扁栀都无语了,她瞪着顾言,“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呢?我说认真的。”
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