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是个大制作,延期一天一千万。
周岁淮眼也没抬的直接给了人三千万,请了三天假。
人都知道周少爷有钱,没想到这么有钱呢。
拿着钱,乐呵呵的全组休息三天。
来回路程远,折腾一下,扣了路上的时间,在家里呆不过五个小时。
李坤看着三之后的一串零的数字,那叫一个肉疼。
“少爷,您可真是大气。”
‘可咱有钱不是这么花你说对吧?’
“你接这个戏才八千万,这里就去了三千万,回头万一在有个什么事,在请个假,你这白瞎这一年了。”
“这都过去半年了,也不差剩下半年,您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
“三千万啊!说给就给了,少爷,我想哭。”
李坤一副守财奴的样子,周岁淮绷着一脸帅气到无法无天的脸,一路面无表情。
三天,三千万,一小时折合人民币125万。
飞地落地车子堵在路上的那一个多小,李坤心里默念,“五十万了,一百万了,一百五十万了!”
李坤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拍了拍司机的座椅,“师傅,劳驾,您快点。”
“快不了啊,前头堵”司机指了指飘红的那段路,“看见没,这里半小时能出去都算快的了。”
李坤心如死灰,“二百万。”
两百万啊!
天杀的!
回去的路上正值下班高峰期,又堵了一波,生生把原本从机场回去的时间,往后拖了三个小时。
也就是说,扣了回程的时间,还得是不堵车的情况下,周岁淮在家不能超过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能做什么?!
打个啵都不够!
回家两小时,三千万!
这波,血亏啊!
之前气的跳脚的周岁淮,回程的路上倒是一言不发,不过很臭,靠家越近,脸色越臭。
后来李坤都不敢说话了,怕被波及到。
扁栀其实喝的真的不多,一开始喝的一些,后来毒蝎的也都知道什么情况了,叹着气过来陪。
兄弟之间,一起走过生死,什么都能抗,除了感情上的只有自己清楚。
扁栀也是有点倒霉在身上的,心里想着怎么哄周岁淮呢,随手就拿了一杯果酒,仰头喝了一口。
周岁淮坐在车上,手机在兜里里震了一下,他拿出来,垂眸看了一眼,消失了一天的人在此刻有的消息。
“周先生,还气呢?”扁栀发了微信过来,后面跟着一排跪着的小人,“别气了吧,我有听话的,这几天脑子懵,以后我保证会乖,你说什么我听什么,行么?”
周岁淮看着手机里的字眼,想起管家拍过来的图片里那两车的酒,憋着一股子的气,“我说什么,你听什么?”
扁栀这里喝了口果酒,低头在手机上打字,“嗯,所以你别生气了吧?你一生气,我心里就难受。”
对面也不知道是今天没戏份还是什么,回信息特别快。
“我生气,你会难受么?会因为我生气,就不犯禁忌?”
周岁淮别的事情上对扁栀没什么的,除了饮食生活习惯上,看她看的很严。
扁栀身体不好,周岁淮始终很焦心,很多时候严的毒蝎的人都会说松一松手,要不都没活头了。
周岁淮在国内的时候,扁栀很听话,叫做什么就做什么,她其实不挑,放手里是什么,她就吃什么,所以周岁淮管的也不艰难。
“你生气,我当然难受了,你今天这么有空啊,我给你打电话好不好?”
说着电话就弹了过去,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扁栀觉得自己说出口的画,似乎声音有点近。
对面的人沉沉的问了一句:“在喝什么?”
扁栀笑了一下,看了一眼手里,呆了几秒钟,其实她不是故意喝酒的,她就是习惯手边有什么,就吃什么,被周岁淮养出来的。
看见手里的是什么东西之后,她自己也愣了一下。
“啊——”她抿了抿唇,一边说,一边心虚把酒放在吧台上,“喝水呢。”
好死不死。
今天是有点倒霉在身上的。
扁栀这里前脚刚刚说完,后脚大门就被推开了,扁栀一个偏头看过去,周岁淮从外头走进来了。
站在视野绝佳的位置,看着她手里的酒瓶,很沉很沉的点了一下头,“在喝水。”
“会听话。”
“我生气,你会难过?”
扁栀都呆住了,周岁淮说完话直接转头就走,扁栀反应过来的时候,急忙追出去,周岁淮腿长,直接拦了车子就走,头都没回一下。
扁栀怎么可能让周岁淮就这么走,直接让门口的保卫拦了车,自己急匆匆跑过去。
周岁淮黑着脸,坐在后座位上,完全没有要理人的样子。
扁栀有点慌。
车门打不开,窗户也不摇下来,扁栀在外头解释,周岁淮都听不见。
是真的气狠了。
扁栀没办法,只好拦在车头给车里的人打电话。
周岁淮不接。
扁栀只好给李坤打,让他直接放公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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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真错了,你下来,你别走行吗?”扁栀是真的着急了,她脚上还是家里的脱鞋呢,一路跑门口来,可狼狈了。
“你下来,要打要骂,都行,我不可能让你带着气离开,周岁淮,你下来。”
扁栀其实看着顾言,有点后怕。
最近她一直在想,如果当初自己跟周岁淮离婚,他也跟冷如雪一般迅速二婚,她恐怕会直接疯掉。
她何其有幸,才能再跟心爱的人在一起,他那么护着她,她不可能让他气着离开。
扁栀没见周岁淮有下车的意思,于是,她顿了一下,说:“李坤,那你下来。”
李坤看了眼周岁淮,后者没说话,李坤下了车。
“你们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剧组的戏拍完了?”
李坤说了三千万的事情。
扁栀点点头,站在原地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