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能不服老,他扶着腰从浴室里出来,门枝丫一声开了。
女土匪走了进来,笑眯眯的,贼兮兮的问周国涛,“爷爷,你今天一天怎么都不下楼呀。”
周国涛叹气,想说孩子,你不懂啊,脸上却是慈爱的摸样,“爷爷累。”
“哦,”周恩幼笑了笑,转头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又回来,手里端着一盘的蔬菜沙拉,最上面点缀了一粒鲜红的大草莓,跟昨天那个裹了焦糖的糖葫芦口味很像。
当晚。
当那股熟悉的感觉再一次涌至周国涛的四肢时,他自己都被吓到了。
这——
返老还童了?!!!
怎么的,这么猛?!
可明明脚底板还虚,四肢都不太抬起的来,这——
周国涛克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欲望,伸手摸到元一宁的身上时,元一宁惊恐的从床上弹起来。
周国涛挺无奈的笑了一下,“我没想到我还挺厉害的呢。”
这是周国涛跟元一宁连续第二天没下去吃饭,周老太太再度偏头,问周恩幼,“又再楼上吃?”
周恩幼点点头,从冰箱的冷冻室里拿出了那串包好的糖葫芦,一共八粒。
除开今天的,还有五个。
她拆了一个下来,将剩下的小心翼翼放进了冷冻柜里,然后端着沙拉上了楼。
楼下,周老太太看着周恩幼上楼的小身影,感慨,“闺女,就是懂事呦。”
周恩幼走到楼梯口,对着周老太太笑了笑,“是呢,我为这个家啊,操碎多少心呦。”
周老太太看着她装大人的样子,忍不住捂嘴笑了。
这一晚上,周国涛没力气折腾了。
可他很热,浑身燥热,心里万马奔腾,可心有力而余不足啊,家庭医生上门的时候,元一宁坐在距离周国涛十万八千里的位置,嫌弃的对家庭医生说:“快给看看吧,一把年纪了,这是磕了多少药,要人命呢!”
周国涛觉得自己冤枉,再三跟医生保证,“真没吃药,回春来着。”
医生看了周国涛眼底卧着的乌青,一副被掏空的样子,当即给验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