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咬。
带着浓稠恨意的咬。
用充满力道的牙齿刺破细嫩的唇瓣,扁栀忍不住吃痛张开了嘴,也是在这个时候,周岁淮卷着力道朝内,长驱直入汹涌的摄取着她嘴里的芬芳。
“周……”只够发出这么一个字。
牙齿在舌尖上狠狠一咬,扁栀疼的身子抖了一下,也就是这一下,像是触碰到了男人某条脆弱的神经,周岁淮眼底发红,发了狂。
他肆意的狠咬着她,淡淡的血腥味在彼此的唇瓣间蔓延,几秒后,周岁淮唇瓣下移,狠狠的咬住了她的下巴,最后是脆弱的脖颈。
这种咬跟温情时的耳鬓厮磨有很大区别。
这不是接吻,他在发泄。
扁栀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她腾不出手,试探性的微微偏了偏头,喊他名字,“周……岁淮。”
周岁淮片刻未停,一只大手撩起她毛衣的下摆,手指触碰到肚子细嫩的肌肤,他很用力的揉。
扁栀忍不住的哼了一声。
周岁淮冷眼旁观,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冷冷的看着扁栀的眼睛,“谁准你跟别人那么说话的!”
扁栀完全不懂周岁淮在说什么,她只知道,周岁淮凶狠的要吃掉自己。
她疼的哆嗦了下,努力挣扎出一只手,摁在了要往上掠夺的手掌。
“周岁淮,”她努力喘气,“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周岁淮冷哼一声,“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太知道了!”
在这方寸之地,周岁淮凶狠的吐露自己的内心,一把撕碎往日里平静的伪装,“我早应该在你回来的第一天,就狠狠的弄死你!然后,再弄死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