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啊!”周国涛推了扁栀一把,扁栀立马低下头,她狠狠的紧了紧手,然后说:“好。”
她上前去,坐到周岁淮的身边。
头顶是周岁淮如有实质的质问眼神,扁栀的手还在抖,周岁淮包裹住的手被鲜血包裹着,扁栀眼底鲜红一片。
她克服着被情绪不断束缚住的脑子,将周岁淮包裹住手的布料一点点拆开。
“你干嘛啊?”布料拆开,鲜血喷涌而出,程玉玉直接被吓到的愣住了,反应过来后,立马狠狠扯了扁栀一把。
扁栀没防备,被扯的身子向后砸,后背砸在救护车上,疼的皱了一下眉头。
扁栀没管这些,她低着头,把木料都移开,拿了清水给周岁淮清洗伤口,然后又拿了消毒酒精消毒。
程玉玉在一旁没完没了的哭,探着头遮挡了光线,嘴里,“你到底会不会治,好多血,出了这么多血,人会不会失血过多啊,扁栀,你要是治不好,你要负全责。”
“闭嘴!”长久没说话的人,开了口,冷眸扫过去,程玉玉缩了下肩膀,周岁淮的眸色不悦,脸色变得更冷。
周国涛也顾不得这些里,立马问扁栀,“怎么样?”
扁栀从身上掏出银针,刺入穴道给他止了血,然后才说:“还好,没骨折,就是尖锐物刺伤动脉了,我现在止了血,到医院了再做个伤口的紧急处理问题不大的。”
听到这里,周国涛跟元一宁都松了口气。
做不做儿媳妇那是另外的事,在医术这方面,他们是绝对相信扁栀的。
扁栀拿着湿巾替周岁淮擦拭伤口,周国涛在大声打电话跟剧院的人追责,程玉玉还在哭。
一车子的兵荒马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