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哥愣住。
他看着眼前的扁栀。
侧脸凌厉,明艳的五官此刻毫无表情,透露着一股生人勿进的冷。
温柔不再,眸光里透着一股子浓重迸发而出的杀意。
【是不是不重要。】
这话的意思是。
无论是不是他。
只要有嫌疑的,通杀!
扁栀的迅速很快,伪装过的套牌车子几秒中被锁定。
而她没有立即动身,而是从电脑里调出了路遥国内别墅的构造图。
只见复杂的结构图在扁栀的手里被一秒破解。
下一秒。
扁栀起身。
冷哥还没看懂这剖析后的结构图是什么意思。
“去哪?”冷哥抬手拦她。
扁栀看都没看他,直接将面前的手推开,面无表情走出去。
“你就这么没有根据的去?”
扁栀推开门,完全无视任何人。
或许,从她知道周岁淮是失踪的那一刻起,她就没有心思在做任何的伪装。
她其实,一直是这样的。
冷血。
没有情绪。
跟任何人都存在疏离感。
她讨厌任何人的靠近,除了周岁淮。
“结构图显示,”扁栀一边走出门,一边说:“路遥的家,有地下室。”
扁栀下了车库,后面是冷哥的一大堆人马。
打开车门。
扁栀顿了顿,纤细的手捏着车门,她看着冷哥。
似说明,又似警告。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不管你们后面是谁,之前我只当玩闹,如今若你阻挡我,我一样不客气。”
扁栀的话发的冷。
说完,直接上了驾驶座。
扁栀眸光随着车子驶向路遥家,便一寸寸的冷下去。
冷哥做在副驾驶座位上。
看了眼面无表情,却一脸肃杀的扁栀。
“不顾念师兄妹的情谊了?”
冷哥盯着扁栀瓷白的侧脸。
“听说,你们之前一起长大的,路遥对你,挺好?”
“我做个假设哈,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的母亲还在,你觉得,她会希望你们师兄妹之间闹到这样地步吗?”
车子疾驰在路上。
轮胎摩擦在粗粝的水泥底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当车子停在路遥家门口时。
扁栀的手从方向盘上缓缓拿下来,继而,转头,死亡凝视冷哥。
“你知道什么?”
“所有人都会离开我,包括我母亲。”
“可周岁淮不会,他一直陪着我,无论我是什么样的扁栀,他都在陪着我。”
“你们谁也不知道,他对于我的意义,若是没有他。”
“这个世界毁灭,都跟我毫无瓜葛。”
“什么师兄妹,若今天周岁淮掉了一根毫毛,我要路遥全家陪葬!”仟千仦哾
扁栀的话说的冷,看着她也还有理智。
可说出话来的内容,却毫物情面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