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办法?”某个傻子看起来,跃跃欲试。
扁栀掀了掀眸,安静看他,“你这样子,还挺期待。”
某人重重点头,“嗯!”
“不过,心在你这里,所以,你没机会试。”
扁栀扯唇笑了,这家伙,倒是嘴甜会哄人。
室内的气氛,因为这一笑,轻松了不少,周岁淮紧了紧放在被单下面的手,眼巴巴的看着扁栀为自己处理伤口。
好久后。
等到扁栀动作收了尾,周岁淮才涨红了脸,小声而羞怯的说:“那,那,我现在,算你什么人啊?”
扁栀将工具消毒了放进箱子,懒得理会他得寸进尺的问题。
“说啊,”身后的小狗跟着扁栀到了洗手台,“算你什么人,咱两,算什么,嗯……关系。”
周岁淮急切的想把关系确定下来。
扁栀的性子实在捉摸不透,她担心她是一时鬼迷心窍,所以才答应让自己上楼。
若是回头清醒了,那指不定怎么后悔。
一定要把关系敲定了,这样他才安心。
扁栀看着小九九摆满脸上的周岁淮,不咸不淡的反问他,“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周岁淮立马。
“当然是……”
周岁淮看着扁栀,极其小声的说:“我算你对象了吗?”
肯定句转了一下,又变成了疑问句。
还是怕的。
毕竟前段时间,生不如死,忽然转圜,真的不太敢造次。
扁栀洗完手,看了眼周岁淮身上的病号服,抬了抬下巴,“去换套衣服。”
周岁淮:“哦……”
略略失望。
一步三回头时,听见扁栀又补了句,“然后过来。”
“啊?!!!”某小狗楞了一下,然后疯狂眼底冒爱心。
“还可以过来么?”
“那,那我立马去换,”某个受伤的人三步两步的走出去,一边十分捉急的声音还从外头传进来,“我很快,马上就回来。”
这话落下后的一分钟,扁栀才刚刚从衣柜里拿出睡衣,这人就又进门了。
扁栀:“……”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
以后这是身边要跟着某个粘人的小狗了。
“自己玩会儿,”顿了一下,扁栀给楼下李婶去了个电话,让她煮粉面条上来,“我去洗澡,我出来之前,吃点东西,”看了眼周岁淮领口露出来的锁骨,“我不喜欢太瘦的。”
说完,扁栀去了浴室。
不多时,李婶送面条上来,她没看见周岁淮进门,自然也就不知道周岁淮在扁栀的房间里。
看到周岁淮的那一刻,李婶都呆了一下。
然后,朝周岁淮竖起大拇指,小声,“岁淮少爷,争气!”
周岁淮咧嘴笑,乖乖巧巧的点头,“嗯。”
扁栀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周岁淮坐在软垫上,旁边还堆着他房间里拿过来的被子。
“这个,嗯……李婶替我拿过来的,说,我,晚上要有人照顾,你知道的,我,我受伤了。”
几个字都说不利索。
非常艰难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