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被针对,宋悦意也不气恼,“王妃还待如何查?”
宁王妃像只笑面虎,“那个欲害枫哥儿之人准备的催情香可非一般,一次制香肯定也不会只制一点。来人,为证宋姑娘的清白,还是去宋姑娘的住处搜一下。”
几个护卫带着大夫飞一般地奔了出去。
宋悦意好笑,“王妃是否太过偏颇了些?刚刚明明受人指使的小厮不询问,当时在马场的人也不少,为何一定要盯着我一人?”
宁王妃巧语如珠,“不是说了么?本王妃这是在为你证清白。毕竟……枫哥儿若出事的话,最受益的不就是你们宋家?难道宋二姑娘想以后都背着一个谋害未来姐夫嫡子的骂名不成?”
宋悦意点头,“王妃果然菩萨心肠,对我们宋家还真是怪好嘞。”
谢东哥和本是一脸怒意的陈掩终于被她逗笑了,包括陈兰雪和方锦柔以及谢安辞又在低头忍笑。
他们忽然发现眼前的宋晚凝不仅才思敏捷,说话还颇为有趣。谈笑之间,就将高高在上的宁王妃的那点龌龊心思给显露出来。
宁王垂眼喝茶,唯有宁王妃袖底手指紧握……
在场之人没有一人不是从小在各种争斗中长大,宁王妃如此针对宋晚凝,是头猪都能看出她想干什么。
可是遇到这等事,光凭心里明白和嘴巴澄清没用,一切都只能用所逞的证据说话。
如此,考较的便是双方面的智计。
哪一方稍有差池,肯定就要承担技不如人的后果。
片刻后,三个护卫进来,手里抱着的,正是之前宁王妃送给宋执装伤药的雕花匣子。
“王妃,刚刚在宋姑娘住的民居,我们搜了许多地方都没有,不过曲大夫说确实又闻到了催情香的气味。一番查找,就找到了这个……”
宁王妃冷道:“宋晚凝,看来本妃可没冤枉你们,如今可是在你们住的地方搜到了催情香,你还有何话可说?”
陈掩也是脸色一变,他不相信宋家会真要害枫哥儿。
宋悦意面不改色,“王妃,这个匣子里不是你送去给我哥的疗伤药么?现在怎的成了催情香?难道是王妃不小心将伤药换成了催情香?”
宁王妃冷笑,“你……宋晚凝,你不用给我口舌之利。本妃好心好意给你哥送伤药,你居然还血口喷人。你可知道本妃放伤药的时候,青照也是看着的,本妃可是放的龙骨镇血膏,千金难求之物。当时青照还说本妃大义,现在到你嘴里,怎的就成了要害你之人?”
为了阻止陈宋两家联姻,这次她可是下了血本,而且送药时故意让陈掩亲眼看到,谁能疑到其他?
陈掩也皱起了眉,“宋二姑娘,刚才确实是我亲眼看王妃放的龙骨镇血膏。”
宋悦意道:“既然是你亲眼所见,那这个匣子里的药就不应该有问题。如果有问题的话……”
宁王妃居高临下道:“如果有问题的话,那便是你哥知道我们要去搜查,一时销毁不及,故意把催情香放到了我送的匣子里,以便蒙混过去。哪里知道曲大夫鼻子灵得很,一下子就闻出了关窍。曲大夫,把匣子拉开了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