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叔叔,这绝对和我没关系。”
“警察叔叔,我和我妹妹来幻想星参加天灯节的祭祀,我们两个一看就不是来找茬的。”
“警察叔叔,我们冤枉啊。”
祈愿就差举手发誓了。
他?伤害星兽?勾结异植?怎么可能?
要不是自己的光脑被收走了……
任凭祈愿怎么解释,星警都不为所动。
甚至觉得祈愿过于聒噪。
祈愿在里面解释,栀栀在外面解释。
“叔叔,真的是栀栀干的,你为什么不相信栀栀啊?”小貔貅不解极了,觉得这群星兽真是奇怪。
栀栀明明说了那个丑叔叔倒地是她干的,叔叔还一直说是哥哥。
“小姑娘,等你家长来接你。”星警只觉得这个小幼崽是在为祈愿开脱,心里对祈愿更加谴责。
昏迷的那只星兽叫黄杰,黄杰的一只手,都比这个小姑娘的脑袋大。
说她干的,狗都不信。
“家长?栀栀的哥哥就在里面呀。栀栀等哥哥一起回家。”
小姑娘含着棒棒糖,打了一个哈欠,窝在宽大的椅子里,脑袋越来越歪。
黎溪和陆珩一前一后到达,陆珩去和警局交涉把祈愿“赎”回来,黎溪去把睡着的小姑娘接回家。
“栀栀,栀栀?”
小貔貅身上被星警盖了一件外套防止冷气直吹,黎溪温声道谢,喊了两声见小家伙没反应就直接把她抱起来了。
被熟悉的安心气息环绕,小家伙伸手环住妈妈,睡得愈发香甜。
在此期间,铁刺柳和彩虹花一动不敢动,比墙上的挂画都老实。
因为他们过于安分,星警根本没有怀疑罪魁祸首·铁刺柳在伪装小貔貅的发圈。
毕竟,星兽和异植是天敌,从不和平共处。
就连彩虹花和铁刺柳对小貔貅的家人,也只是相安无事互不打扰。
相亲相爱,不可能。
一直到酒店,小家伙都没醒,刚被放到床上,她就翻滚一圈,扯着被子盖上,很会照顾自己。
黎溪给她掖好被角,去会议室等陆珩和祈愿。
那边,祈愿见到陆珩之后属实松了一口气,不再装傻充愣,保持沉默,等着被领走。
他三舅舅来了,那就不用担心栀栀了。
在星警说异植攻击星兽的时候,祈愿就知道,这次还真没有冤枉他和栀栀宝儿。
能够驱使异植做事的,全星际也就只有那一只小貔貅了。
“说吧,怎么回事?”
陆珩快速略过监控录像,果不其然发现小姑娘在悬浮动车上和那株异植说完话不过一分钟就有星兽倒地不起了。
“我不知道啊。”祈愿眨眨眼睛,他能猜到和栀栀宝儿有关,但真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
谁知道那个异植怎么突然发疯了。
他就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异植都不安好心。
“你把当时的情况都说一遍。”陆珩的声线里多了几分冷厉和严谨。
祈愿从他们进站开始说起,“当时......”
陆珩和祈愿回来的时候,小姑娘还在睡觉,他们去了楼上的会议室,商量下一步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