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他。这也就导致当那些人都走了之后,这个人还留在曹家镖局。
他的行为就很符合镖师的习惯,他在曹家做久了,是不会离开再去别的地方重新开始的。
但那些人不一样,那些人本来就是假冒的,他们隐藏身份待在曹家镖局,肯定不能长长久久地待下去,他们得想办法悄无声息地离开。
于是这些年他们死的死病的病,还有人借口回老家成亲,之后就再也没回来。
他们做得不着痕迹,每个人的离开都有理有据,不引人注意。
以至于这些年过去,所有人都走完了,曹家都没有发现端倪。
直到今年过年的时候,事情终于瞒不住了。”
宁惜画听着这些话,陷入了沉思。过了好半天才说:“是什么人替换了镖队?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如果是为了钱财,那为何不直接劫镖?要说怕侯府和荣家联手查,那这样子替换一批人,再把东西换走,侯府就不查了吗?”
她说完这话,就见宁惜容盯着她,问了句:“侯府查了吗?”
“……”宁惜画愣住了!
是啊!侯府没查,关于荣夫人嫁妆的事,要不是二姑娘回京提起来,这些年都没有人说过半个字。就好像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就好像所有的东西都抬进了侯府,并没有丢。
所以当年的东西真的丢了吗?
应该是真的丢了,要不然二姑娘也不会打听到她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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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惜容又说:“我不知道侯府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揭穿这件事,甚至我一度怀疑,当年劫镖的人,会不会就是你们家那位长宁侯指派的。因为他想吞了荣家的嫁妆,不想让那些嫁妆成为荣夫人的私产。
可是再想想又觉得没有道理,就算是荣夫人的私产,将来也是留给孩子们。
那孩子不也是慕家的孩子么!说到底,女子的嫁妆抬进门,那就是要跟夫家荣辱与共了。
所以侯府没必要这么干。
侯府没做,就是有另外的人做,这个人是谁,其实我再说一件事,长姐或许也能猜到些。”
“什么事?”
“是一个传说。”宁惜容说,“曹家二老爷打听到的一个传说。
这事儿跟刚刚那些事情我不是同一天听说的,第一次听他们说话,只提到查当年那支镖,也听他们说起问过那个讲故事的人,听对方讲了当年的所有事情。
后来就是二人的一番猜测,包括替换了镖师这些事,都是他们分析出来的结果。
这事儿属于说者有心,听者也有心了。
回去之后我一连几天都没睡好觉,睁眼闭眼脑子里就都是这件事情。
说实话,长姐,我也想找个机会来京城一趟,跟你念叨念叨。
但传闻京城诡案多发,家里又不让我出门。再加上我确实也犹豫,怕这些事跟你说了,会引你忧思,再不小心被侯府的人知道,就不好了。
后来我就在家里留心这件事情,有意无意就往大老爷书房那边走。
也就是那次听到他们谈话的一个月后吧!还真让我又听着一回。
长姐,我前面说的二老爷打听到的一个传说,一个月后那次听说的。
传说是关于荣家的!
相传荣家有一位老祖宗,是前朝的妃子,而且还是宠妃。
是前朝,不是本朝,所以这样推的话,那位老祖宗距今得有数百年了。
这事儿是二老爷打听出来的,他的意思是,前朝临亡时,最后一任皇帝在最后一刻,将大量的财宝都给了那位妃子。让她带出皇宫,隐姓埋名好好生活。
那些财宝数额庞大,庞大到即使过了数百年,依然能够支撑着荣家成为江南的首富。
但这都是不是关键,关键的是,在那些财宝中藏有一样东西,是本朝一直都没有得到过的那枚传国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