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婉儿缓缓抬眸,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公子忽然提及此事,莫不是也想尝尝媚姨的手艺?”
秦明颔首,正欲接话。
不远处的廊道内,忽然传来一声轻唤:
“小主人,大喜啊!”
秦明见到来人,眼前不由一亮,握着婉儿的手掌,收紧了几分。
他上前一步,欣喜道:
“结果如何?”
福伯上前一步,躬身一礼,随后他偷瞄了一眼婉儿,有些欲言又止。
秦明见状,忍不住瞪了福伯一眼,伸手揽住婉儿的纤腰,将其紧紧地拥在怀中,没好气地说道:
“婉儿与我休戚与共,不分彼此,福伯但说无妨。”
此话一出,
婉儿心中荡起阵阵涟漪,螓首低垂,静静地依偎在秦明怀中。
福伯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欣慰,抬手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脸颊,讪笑道:
“哎呀!是老奴不开眼,还望小夫人莫怪!”
说着,他便要给婉儿行礼。
婉儿见状,慌忙挣脱开秦明的怀抱,侧身躲过,摆手道:
“福伯,无需如此,折煞奴婢了。”
福伯慈爱一笑,转而望向秦明,压低声音,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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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人,刘厂长已经将那块矿石冶炼成银饼了,结果比此前料想的,还要好!”
“那块银饼的纯度,超过九成九,而且损耗不足一成。”
“陛下,请您即刻前往书房一叙。”
秦明听罢,心中大喜,颔首道:
“好,咱们走。”
前往福寿院的路上,秦明将事情的原委,与婉儿详述了一遍。
婉儿听罢,震惊不已。
联想到今日傍晚在“镇海司”的所见所闻,婉儿很快便得出一个令她有些难以接受的结论。
婉儿紧紧地抓住秦明的胳膊,紧张道:
“公子,难道此次前往洛阳只是个幌子,实则是要出海?”
“嘘!”
秦明凑到婉儿身前,低声道:
“此事,尚未定论,切莫外传。”
婉儿眸中写满了担忧与彷徨,但迎上秦明的视线,仍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奴婢明白。”
片刻后,一行人踏入福寿院。
此时,夜色已深,福寿院内只有零星几个房间还亮着烛火。
行至书房门前,婉儿停下脚步,福身道:
“奴婢在此等候公子。”
秦明迟疑片刻,颔首道:
“嗯,我和老爷子说几句话就出来。”
言罢,秦明迈步走进了书房。
此时,书房内灯火辉煌,映照得室内一片明亮。
李渊正端坐于沙发之上,身体微微前倾,目光专注地凝视着茶几上烛台旁的一枚银饼,细细品味其上的每一处细节。
听到脚步声,李渊头也不抬地招了招手,兴奋道:
“明哥儿,快来看!”
秦明见状,有些嫌弃地摇了摇头,揶揄道:
“(ˉ▽ ̄~) 切~~就这么几两银子,瞧您老那点儿出息!”
言语间,秦明缓步行至茶几旁,学着李渊当初的模样,下巴高高扬起,一挥长袖,睥睨道:
“老夫富有四海,些许银钱罢了,算得了什么!”
“臭小子,”
李渊见状,气得面红耳赤,抬手便朝秦明身上打,恼羞成怒道:
“你讨打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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